刘夜,我承认不是你的对手,但我有一事不明。”
左贤王放下酒囊,扭头看向身侧的刘夜。
“你我也算旧相识,何必吞吐?”
“卓木,他的真实死因。”
“卓木?”刘夜看向左贤王,反问“布儿只斤怎么说?”
“坠马不幸摔伤,不治而亡。可我不信。”
“为何不信?”
“卓木前往洛阳送亲,人却死在你们大汉。
卓木的死,你知道意味着什么,绝不会袖手旁观!
即便真的不管不顾,皇帝也不会允许。”
“自作聪明。”刘夜冷笑,接着喝酒。
“我想知道真相。”
“真相?”刘夜转念反问“你对布儿只斤,了解多少?”
布儿只斤?
左贤王闻言,眉头微皱。
“他是我的麾下,功勋卓著,最怕的人就是我。”
“难怪。”
“什么?”
“你养了一头白眼狼。”
“你是说……不可能!”
左贤王会意,瞬间变了面色。
“他是我身边的一条狗,我让他去死,他都不会有半点迟疑。”
“嗯,的确,这样的话,他也说过,可他终究不是卓木的狗。”
“他敢!”左贤王怒极,双手不由得紧握成拳。
“我答应过他,不说。”
刘夜话音一顿,接着道“可他已经死了,便没什么好隐瞒。”
“他不让你说?”左贤王知道他没死,思绪开始翻涌。
他没想到,不仅养了一头狼,还搭上十余万将士的性命!
如果知道卓木死因,左贤王定然不会迫切的攻打刘夜。
刘夜通过系统反馈,得知左贤王心中所想,没有多言,反而离去。
与其刘夜自己杀,不如卖给左贤王一个人情。
………………
转眼,八天后。
刘夜一行,抵达匈奴金帐王庭。
“数月不见,别来无恙。”刘夜拱手。
高高在上的羌渠子面色铁青,象征性的施礼,“托福。”
刘夜嘴角微扬,转身走向左侧首位,坐下。
那个位置,是左贤王的。
帐内十余人见状,却没有制止。
“罪将有负单于重托,还请单于降罪。”左贤王施礼道。
羌渠子面对左贤王吃了败仗,心底愤怒至极,却委实不便对他发火。
羌渠子十分清楚,连左贤王、大巫都不是刘夜的对手,只能认命。
“你虽有错,但并不怪你。”
“单于!”左贤王眼泛泪光,愧疚至极。
这时,羌渠子将目光转向割羊肉的刘夜,“镇北将军,果然好手段!”
“不,我已荣升车骑将军,万户侯。”
刘夜声音不大,却引得在场众人投去目光。
不仅是车骑将军,还是万户侯!
他刘夜,还真是天生的将才!
“哦?那我,是不是要恭喜你?”羌渠子问。
“废话休要多说,直入主题。”
刘夜补充道“先前,我麾下说的很清楚,于夫罗伤势未愈,不便长途跋涉,可你偏不听。
不仅不听,还偏信阿尔斯楞的鬼话,言称是我怂恿他的麾下,杀了你的子民。
羌渠子,我想问问你,倘若我被你击败,你会损兵折将,还是会胜?”
羌渠子道“我承认你很强,自然不会胜。”
“在你损兵折将之时,若有人出兵袭击,你能否抵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