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投枪准备!”
岳山举起手,全军做投掷发射状。
岳山眼神如炬,死死的盯着远处的军马,突然,他觉得有些熟悉。
“慢着,是我们的人。”
岳山这才发现兵甲是楚军样式,当即叫手下放下枪箭。
“去看看。”
“是。”
一个御林山的士兵往前跑去,正好看见刘将军等人来到。
“吁...”
刘将军见了眼前的御林山,当即停下。
“岳将军何在?”
御林山士兵回答道:“就在身后,将军差属下来问,你们是哪里来的?”
刘将军道:“竹溪城失手,本将是竹溪守将刘炳。”
“请将军随属下来。”
刘炳来见岳山,拜道:“末将刘炳,拜见岳将军。”
岳山眉头紧皱道:“刘将军不是负责守卫竹溪城的吗?为何会来此?”
刘炳愣道:“末将不是给将军送过求救的信函吗?将军何有此问?”
“什么求救信函?”岳山一惊,“本将从未收到过。”
“那许是被拦截了吧。”
“你们为何求救,难道是燕军攻来了?不可能,他们没这么大的胆子。”
刘炳苦笑道:“不是燕军,而是秦军。”
“秦军?”
岳山闻言,脸色一片阴沉可怖。
他也终于明白秦军的前锋营去哪儿了,竟是绕道去了竹溪城。
“竹溪守军五千,秦军前锋营也就三四万人,怎么可能轻易失守?”
岳山看了一眼刘炳的身后,怒道:“守军既在,刘将军何以弃城而逃?若是刘将军不给本将一个合理的解释,那本将就只能军法处置,以儆效尤了!”
岳山见刘将军等人虽然狼狈,但是人马却不见少,也没有像经历过厮杀的样子,故而震怒不已。
刘炳连忙道:“还请将军明鉴,非是末将失职,而是那秦军太过强悍。”
“哼!”岳山怒喝道:“秦楚相争已久,秦军如何,本将比你清楚,分明是你怯懦惧战,临阵脱逃,来啊,给我将刘炳拿下。”
“是。”
左右上前将刘炳架住,刘炳连忙求饶道:“将军且慢,将军,末将还有话说。”
“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话要说?”
刘炳道:“非是末将不敢死战,而是那秦军的攻城弩直接将竹溪城门射破,城门既破,末将不敢接战,只得带着军马逃出了竹溪城。”
岳山闻言怒道:“哼,还敢狡辩,你当本将没见过秦军的攻城弩吗?”
岳山自然是见过秦军的攻城弩的,威力倒也奇大,不过要说能射破城门,这叫岳山如何相信?
“将军,末将没有狡辩,的确是秦军攻城弩,不过这个更大,更高,所用的弩箭足足有碗口粗大,其威力真是震撼,丝毫不下于抛石机。”
“不下抛石机?”岳山惊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末将不敢欺瞒将军,说的句句属实啊。”
岳山心里多少还是不信的,只道:“此事本将自会查证,先将刘炳带下,之后再行处置。”
岳山收拢两军,一同回了陆安城。
同时,也派了斥候前去打探竹溪城的消息。
而在另一边,左炎攻下竹溪城,便急着收刮城内的物资,同时也派人暗地里送信到了海山关。
海山关守将听闻秦军攻下的楚国的竹溪城,心里也是惊讶疑惑,便也马上派人将消息传到肃州。
韩图听了,也是微微惊讶。
“竹溪,秦军打竹溪做什么?”
韩图不解,拿出地图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