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那些金银珠宝还好说,这金条外头可见不着,就是勋贵手里顶多有的也是金叶子,整个大齐只有一个地方能见到金条!”
温有山有种不好的预感,猛吞了吞口水,瞪大眼睛问道“什么地方?”
“国库”
扑通一声,温有山一屁股坐到地上,惨白着一张脸,哆哆嗦嗦问道“娘子,这些东西不会是从国库偷出来的吧!”
要真是这样可就遭了,他们家到底是惹了哪一路的瘟神,要被这么整?
陈宁雅不确定地说道“应该不是听说国库的金条上面都有一些烙印,比如说什么时候铸的,这上面赤条条的,啥也没有,应该不是从国库盗的。”
温有山一口气才松了一半,就听陈宁雅凝重地说道“不是国库盗的,就只能是私铸的,若被发现可是诛九族的死罪!”
“嘶!”温有山倒吸一口冷气,再次跌坐回去,怔了片刻,火速关了箱子,将锁锁回去,觉得不保险又上了一把锁,紧张兮兮地说道“天快黑的时候我就把这东西拉回村子去,扔到邕江,这样就神不知鬼不觉了!”
陈宁雅眼睛大亮,拍掌道“好主意!就这么办!”
夫妻俩有了主意,顿时一身轻松,互相收拾了一就出了房门,还将卧房锁了起来,挂着得体的笑容去了正屋,准备喝儿媳妇的茶。
胡依云不愧是沈氏精心调教出来的,规矩礼仪那是没得挑,又因为出自书香门第,身上的文墨气息浓郁,不仅能跟温元宏吟诗作对,还能同他作赋,夫妻俩昨晚虽然没圆房,只是单纯盖着被子聊天,却是什么都能说得上,倒是琴瑟和鸣,陈宁雅敏锐地察觉到两人只见的暧昧气息,悬着的心也安了不少。
瞧他们眉来眼去的,垂眸道“你们刚刚成亲,四天后还要回门,干脆等回门了再回乡下见见乡亲父老,咱们家今年办了不少喜事,村子那边要不要大办就看你们的了。”
温元宏询问地看向胡依云,他是没所谓的,可要胡依云高兴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