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戏给外面看。
陶洁刚出事那一段时间,高崎也真的是万念俱灰,没有任何心思顾及其他,这个倒是不用装。
可现在的高崎,和当初那个混混高崎,已经完全不一样了,心里素质强大了很多。他知道自己必须走出来,去面对现实,解决问题。
他发现这个交通事故有问题的时候,已经开始从伤痛里走出来了。
如今,为了给陶洁报仇,他更需要强迫自己,快速从悲痛里走出来。
从悲痛里走出来的高崎,为了迷惑司老大,只需要继续装着没走出来就行了。
现在的问题是,他可以装的像模像样,其他人呢?他的父母家人,公司里的高管,如果他们知道了真相,能和他一样,装的那么像吗?他不敢保证。
所以,他需要瞒着父母家人,也得瞒着胡丽丽。
可是,胡丽丽过于精明了,他瞒不住她,只好认栽,带着她来听泉山庄了。
胡波急着见高崎,就是因为他发现了一些关键证据,支持高崎的猜测。
在听泉山庄叫做万古流芳的那个防汉代装饰的房间里,胡波开始详细地对高崎和胡丽丽讲述他最近都做了什么。
“那个肇事司机的所有银行账号,包括他可能使用的老婆、家人和亲戚、熟悉的朋友的账号,能查的都查了。”胡波说,“没有任何迹象表明,这家伙最近得到过不明来源的可疑钱财。”
这个在高崎的意料之中。他不动声色问:“还发现什么了?”
胡波就有些得意地笑了笑。
“我分析了你弄出来的那些资料。”他说,“你看这张照片。”
说着,他把一张照片放在那个主位的几案上。
高崎和胡丽丽都去看那张照片。
那是一张交警现场处理事故的时候,拍摄的,那辆大卡车驾驶室里面的照片,里面弄得乱七八糟,有好多杂物,还有一个酒瓶,但没有什么特别显眼的东西。
两个人看半天,都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就一起抬起头来,用疑问的目光看胡波。
胡波用手指着驾驶座椅一边的地上说:“这里有一个床单一样的东西。”接着就问他们,“你们觉得,他在驾驶室里,放这么一个东西干什么?”
胡丽丽寻思半天问:“是不是,司机在开车累了的时候,在车上小睡一会儿休息,用来盖在身上御寒的?”
高崎就摇头说:“他去找采石场老板要账,开走卡车是一个随机行为,不可能事先就知道要开走老板的卡车。就算他知道,也不会想到要在车上休息,特意从家里拿个床单过来。”
胡丽丽就分辩说:“也许是别的司机开车的时候遗留在里面的,不是他带来的呢?”
高崎就又摇头说:“弄这么个床单放在这里,司机不方便挂挡开车,他应该扔到驾驶座后面去才对。”
胡波就接话说:“高崎你说的对,这个东西,本不应该出现在驾驶室里。”
接着他就话锋一转说:“可是,它却实实在在出现在这里了。那么我就想,它出现在这里,一定有它出现的理由!”
他似乎是在自言自语一般说:“那么,它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呢?睡觉的时候盖着御寒?显然解释不通。”
说到这里,他突然提高了声音,对两个人说:“你们再看,这条床单上面,有许多细长的折痕,显然是经过缠绕和拉拽才会出现的痕迹。”
高崎和胡丽丽再仔细看看,果然胡波说的没错。
可是,这些痕迹是如何出现的,他们想不出来。
胡波就继续说:“显然,这个床单是用来做为绳索,绑住了什么东西,这东西又经过了拉拽受力,床单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高崎就看着胡波,不说话。他好像有些明白胡波的意思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