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去戳穿她的谎言。
她立马就开始诉苦,小嘴一撇一撇地说:“我来投奔你也是走投无路了。我二十七了,家里逼着我找对象。你也知道,这些年,除了你,没有哪个男人能让我看上的。如果不是来投奔你,我就得让父母逼着,随便找个男人嫁了,一辈子就得过柴米油盐的生活,一辈子就彻底毁了!
高哥,你看看我,这么美好的一个人儿,你就忍心看着我回家去跳火坑吗?我如果在这里没法呆了,要么回家嫁作他人妇,抑郁一生,估计连五年都活不下来!要么,我就去南方,豁出去了,把自己卖了!命好就醉生梦死,活个十年八年的;命不好,受不了强颜欢笑的生活,就吃安眠药,死了拉倒!”
王曼曼小嘴叭叭的,连哭带说,把高崎心里给说的,打翻了五味瓶一般。
“你先坐下,坐下咱们慢慢说。”他说。
王曼曼就坐下了。不是坐到他对面去,而是就在他身边坐下了。
看着它哭的梨花带雨的,高崎赶紧到处找餐巾纸,可茶几上没有。他跑到厕所里,把卫生纸给拿来了。
“先擦擦,不哭了,啊?”他把卫生纸递给她,开始柔声哄她。
王曼曼差点让他给气乐了,心说你老婆拿你擦屁股的卫生纸擦脸啊?强忍住了不笑,接过他递过来的卫生纸,却不往脸上擦,实在下不去手。
“你放心,有我在,你想在这里待多久就待多久。”他也坐下来,哄她说,“就算胡总解雇了你,我也不会不管你,顶多我给你钱花就是了。”
王曼曼就开始顺杆爬。
“可我不能白花你的钱啊?高哥,你干脆就收了我吧?”
说着她就站起来,把外面的羊绒大衣脱了,露出紧身的羊绒衫来,下面也只有一条几乎到了臀部的超短皮裙,两条大长腿晃的高崎眼晕。
“高哥,你看妹妹这体型,这身材,这脸蛋,你真的就一点也不动心啊?”
这话说的糯糯的,软软的。此情此景,足令高崎的小心脏从七十一下就蹦到一百了。
“你先坐下,听我慢慢跟你说。”他不敢再看她,柔声对她说。
她直接就跑过去,挨着高崎坐下了。
“先把大衣穿上,屋里没开空调,冷。”高崎说。
“没事儿,只要你答应了,我把衣服都脱了也不冷。”
那个大胸脯就在他眼前晃悠着,高崎脑袋就大了。关键是他见过那对胸脯的真容,透过薄薄的羊绒衫,完全可以想象的到里面是个什么样子。
要命了!
他赶紧站起来,去找来遥控器,把客厅的空调打开。然后回来,坐的离她远一点。
“你听我说,曼曼,这个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我从不祈盼独自拥有你,而且你看看,像拥有你这样财富的男人,哪个不是三妻四妾?我只是给你做个情人,不会嫉妒你拥有的其他女人。
好的情人不会让你走出婚姻,而是让你维持着婚姻。因为我与你相爱,目的不是为了拆散你的家庭。我不是不想与你长相厮守,只是换成另一种方式留在你身边。
我真的爱上你了高哥!你有没有想过,你拒绝我,对我来说,也是一种残忍吗?我的命运会因为你的拒绝,而从此变得惨淡无光,甚至会香消玉殒!”
接着,她就朗诵出一首诗来。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霖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这小诗朗诵的,阴阳顿挫,催人尿下。
诗朗诵完了,她就又扑到高崎身边了。要不是高崎早有防范,这一下直接就能扑他怀里去。
“高哥,你真就忍心抛下我,让我跟纳兰性德这首诗里描绘的那样,去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