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一万五,我偷偷给他们,和他们说明白你的苦衷。这事儿就等于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是我主动打听着想买这个房子,直接找的你岳父母,这总行了吧?你别老担心我会贿赂你,将来让你为难。胡波我告诉你,我高崎要是办一件让你打脸,对不起这身警服的事情,我就不是人养的!咱们是最好的朋友,像亲兄弟一样啊!我高崎什么人你不知道吗,你看见我什么时候,对不起哪一个兄弟过?”
“不行。”胡波还是不同意,诚恳地说,“高崎,自己糊弄自己的事情,咱不能干。做人做事,得把心摆正,你明白吗?”
高崎说:“我明白啊。可把心摆正,你也不能让自己吃亏,这也不叫把心摆正,还是歪的。”
看胡波还想说什么,就拦住他说:“好了你不要讲了,这事儿就这么定了。你如果不同意,那房子我不要了!”
可在胡波心里,他早就计划好了,这房子非得卖给高崎不可。
墨迹半天,弟兄闹的脸红脖子粗,胡波没了办法,讨价还价到最后,只好同意收一万。
这下好,他和老婆嘀咕半天,做了两天的思想工作,好容易把老婆给说通了,容易吗?这下算是白忙活了。
他怎么就没想到,高崎这家伙下手这么快,已经派人过去,把他岳父母的事,都打听的一清二楚了呢?
从胡波岳父母手里,把房子买过来之后,高崎就紧锣密鼓地亲自布置改造和装修。
这时候天寒地冻,外面没法施工,屋里的装修还是可以干的。
自从去过二车间保留下来的工房以后,陶洁反而越来越不开心了,更加地心事重重,喜欢一个人呆着想事情,有时候嘴里还自言自语。
高崎猜不透她心里到底想什么,就愈发地着急,唯恐她就此抑郁了,那是他无论如何都不想看到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