筒,应该是一对,你现在只有一个,估计价格就只有一对的三分之一了。”
“对对,”穆启胜就接话说,“人家卖我的时候,告诉本来我是一对,那个不小心打碎了,所以才便宜,五千块钱卖给我。要是一对的话,至少要两万块钱呢!”
高崎就点点头说:“如果是官窑内造的藏品,这个价格不算高。可这个是高仿,只能按晚清民窑算。这算是民窑里的精品,如果是一对的话,唐城文玩市场上有这个类似的东西,你有时间,可以去打听一下价格。”
穆启胜就说:“哎哟,高先生,我又不是不信你。我是外行,你直接就把价格告诉我就行了。”
他终于承认自己是外行了。平时冒充行家,整天在朋友当中吹嘘的气势,此刻早就荡然无存了。
高崎就告诉他说:“这种晚清高仿,单只的价格,可能在八百到一千左右。”
成,五千还剩下一千,也还不错,权当花钱买教训了。
“那高先生你再给我看看这个明青花瓷粗胆瓶。”他又把一个粗罐子,推到了高崎眼前。
这一回,高崎连拿起来都懒得拿了。这胆瓶的釉色透着贼光,明显就是现代汽窑烧制出来的,玻璃化严重。
“这是谁卖给你的?”他问。
这也是行里的规矩。给人家鉴定古玩,首先得知道这东西的出处。万一是近处行里的,你张嘴就说是假的,难免引发矛盾,甚至砸了人家的饭碗。
刚才那个帽筒,高崎也是知道穆启胜是出差路过琉璃厂买的,不是近处买的,才肯说实话。
穆启胜告诉他,胆瓶是他去新加坡的时候,从一家文玩店里买的。
“我总寻思着,外国的古玩店不会坑人卖假货,所以才花了两万块买回来的。他们说,这东西在国内得值十几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