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他们了,和他们交手了?”胡波着急地问。
“没有直接交手,我让房宽明这家伙给算计了。”他说。
“出事了?你在哪里,现在什么情况?”胡波就更着急了。
“我现在正往县医院去,你赶紧过来,带两个人手,见了面再说。”
说完,他就示意陶洁挂掉电话,对她说:“记住这个车的车牌号码,咱不能白用人家的车。”
这个高崎身上,有太多太多神秘的事情。陶洁一直以为,是自己失忆了,才会不明白好多事情,所以从来也不问他,只是照着他的话做。
山里的县医院,条件并不太好。幸亏高崎没有过于严重的伤,除了右腿和右臂骨折以外,其余多是擦伤。
拍了片子,确定骨折部位以后,县医院的大夫给他上了夹板,打上石膏。
山区环境险恶,住在山里的百姓多有摔伤骨折,县医院看别的病不行,治疗这个还颇有经验。高崎的骨折都在长骨上,不在关节肌腱一类的关键部位,恢复错位,固定这些手段,县医院水平不低,保证以后长好了不会留下残疾。这样高崎也就放心了。
那个送他来的司机,帮着医生把他弄到担架车上以后,就自己走了。等陶洁忙前忙后的弄个差不多,人家早就没影儿了。
高崎从手术室被推出来的时候,胡波才带着四个警察赶过来。
看到胡波,高崎紧张的心才放下来。刚才他一直担心陶洁的安危,自己又不能动,只能眼睁睁看着陶洁一个人到处跑着办手续。
不过从时间上推断,房宽明一时半会儿赶不到这里,陶洁暂时不会有危险。
看到胡波,高崎还是埋怨说:“怎么才来?”
“一百多里地呀,大哥!”胡波回答他说,“山路又不好走,我差点就把车给开沟里去!不过你不用担心,我已经让县公安局行动了,各个路口都有人,这里也有,都带着房宽明的照片,他到不了这里。”
“你这不打草惊蛇吗?撤了,撤了,赶紧撤了!”高崎听胡波这么说,他倒着急起来。“要让这小子弄明白我这是设个套让他钻,他就再不会来了,我这罪就白遭了!”
胡波也猛然醒悟。他太怕高崎出事了,布置的时候就首先要保证高崎的安全。这时候他二话不说,赶紧打电话让县公安局撤防。
陪同的护士,自家男人在县公安局里做警察,看得懂警衔的,不由就看一眼高崎。
胡波的警衔已经是三级警监,一麦一星了,这个级别全市都没有几个。他们县公安局长,只不过两杠三星,一级警督而已。
而眼前这位三级警监,她在县公安局的宣传栏里,是看到过的,正是市刑警大队大队长,胡波。可那位穿着普通的受伤男人,却可以随意指使一个三级警监,刑警大队长,这得多大的官啊?市局局长,还是市长?
把高崎推到病房里,给他输上液,护士就含情脉脉地对着他说:“首长,您哪里不舒服就对我说,我会尽力帮您解决。您有什么要求,也可以提出来。要不,我替您跟院长汇报一下,换间高级病房吧?我们医院有一间高级病房的,现在还空闲着。”
护士态度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倒把高崎给弄愣了,一时竟没有反应过来。
这时候,胡波已经打完电话过来了,对护士说:“好了,忙完了就赶紧去找你们院长,他确实需要一间独立的病房。快去吧。”
护士就又和胡波套近乎说:“胡队您好!刚才我没有认出您来。我对象也是警察,在县公安局,名字叫……”
胡波哪里能记着那么多警察的名字,顺口应付着把护士打发走。可这病房里有四个病人,的确不适合说正事儿。
好容易盼的护士再次过来,把高崎转到高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