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来,才好。”
时宇的话并不是在埋怨若梦,而是在劝解,可若梦听出来的意思,分明就是在教训自己,她觉得很没有面子,情绪更加激动,大喊道:“哼,如今岁帝走了,你们这些人的心肠终于漏了出来,一个个在岁帝面前装的人模狗样,走后却原形毕露,真是不知廉耻。”
时宇万万没想到从她口中居然说出这种话,与之前截然不同,难道富贵荣华真的能改变一些人?他很疑惑,就在此时,范中闲赶了过来。
看见时宇他们,高兴的说道:“呦,你们都在呢?我正想….”他刚要说话,看见他们俩的情绪貌似不对劲,于是先问了句:“你们俩怎么了?”
正当时宇要说话的同时,身后李公朴说道:“他们在宫中已经吵了很久,希望北王可以好好劝说,不然这宫中都快成了他们吵架的场所了。”
范中闲听后忙问:“究竟怎么了?岁帝走后,我就发现你们互相不对付,更是几句话就恶语相向,究竟是为何?如今是在宫中,如果在宫殿内,会成什么样子?”
范中闲很着急,他不想安素走后,仙岁变成这般模样,一片散沙。
时宇毕恭毕敬的说道:“北王,我只是劝说帝后不要多管宫中政事,但是她却认为我….”
欲言又止,但是范中闲听得出来,于是他看了看一旁的若梦,语重心长的说道:“时宇他来的晚,你对他也不是很了解,除了将他请出山,其实你对他还是有一些误会,但这不影响时宇他的忠心啊!”
若梦转头恶狠狠的看着范中闲,声音很大的说道:“难道大哥,也想埋怨我吗?难道安素离开,我真的被你们瞧不起吗?”
范中闲感觉她越来越暴躁,想必是因为安素的离去和自身的武功尽废导致,可他没办法去说,只能先和时宇退去。
在回去的路上,范中闲对时宇说道:“如今,若梦已经失去了武功,安素又离开了彼海这么久,换做是哪个姑娘也忍受不住的,还请时宇大人不要挂怀。”
时宇听他这么说也就明白了,走在街上,看着来往的人群,时宇还是有些不放心,对范中闲说道:“咱们都是自己人,当然无事,就怕若梦的脾气这么暴躁,对他人有所影响,我想还是让她的母亲来开导开导吧。”
范中闲点了点头说道:“时大人想的正是我所想的,如今也就她的母亲可以管了,我这就去找何伯母。”
说罢,范中闲就转身又回去了。
“何人?”后宫乃是安素临走前特意安置的,所以一般人不知道如何去往,范中闲是他大哥,当然知道路线,可守卫的侍卫不知道他是谁,见到陌生人入后宫,连忙阻拦。
“我是北王范中闲,有要事请柬。”
范中闲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何伯母,便没再往后说,侍卫刚要继续问,司徒凡晶却看见了他,招手道:“范中闲?进来吧!”
随后,侍卫将其放行后,范中闲来到司徒凡晶身前。
司徒凡晶本来就对范中闲就有所痛恨,但是对于他的忠诚,也就不再为难,这次突然看见他来到后宫,有些困惑,于是问了问:“范大人,没事来后宫作甚?”
范中闲低头道:“有一件事,还请何伯母出手帮助。”
司徒凡晶笑了笑,对他说:“范大人不必如此恭敬,抬起头说话便是,你说让我出手?难道还有事情难得过你范大人的?”
范中闲始终未敢抬头,于是将刚刚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司徒凡晶听后,立马问道:“真有此事?”
范中闲点头道:“当时,李公朴也在,千真万确,而若梦乃是将来的帝后,我和时宇无权再说什么,只能找何伯母出马,希望能劝说一下若梦,仅此而已。”说罢,范中闲的身体略微颤抖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