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商,嘴角略微倾斜:“在下在吐蕃就听闻,贵国太子一直不受宠,在贵国二皇子的颜面比太子高的太多了,二皇子在我们吐蕃,想必你们此次前来并不是为了连纵,而是为了二皇子吧?”
孔来反其道而行之,不但让岁商心生怨恨,而且还让岁商无心商讨连纵之事,这样一来趁虚而入,见缝插针,连纵的事情定会草草了事,如此这般对吐蕃百利而无一害。
在身后的安敏之洞察到了一切,在想:果然老谋深算,让太子殿下无心顾及连纵之事,趁机再进行商讨,这样多少会有些漏洞,对岁国肯定不利,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想罢,安敏之临危不惧,向前一步站在了岁商的右侧,低声说道:“太子殿下千万不要被他所说的话而迷惑,他无非就是想让你就范。”
楚祀暗中观察了安敏之许久,眯起眼睛可以看出安敏之的周围光韵已经达到了荒玄境的最后一层,不可小觑。
“王上,在下安敏之。这位大臣所说的话,太过客观,请问谁家没有一些家事,谁家又没有一些琐事,难道因为这些小事,就能耽误连纵的大事。”
“岁国成立数百年,建国的土地大而无边,如果不是先皇在世管理有所偏颇,哪有现在的荒芜,想必只有你们吐蕃和我大岁而已。”
“贵部落将我大岁的二皇子作为质子,本身就已经冒犯了陛下,而这次我们前来首先当然要看看二皇子的身体状况和受没受到贵部落的欺辱与霸陵,其次便是连纵之事。”
“不要认为是大岁巴结你们吐蕃而想连纵,你们要庆幸二皇子在你们吐蕃,才让陛下不得已而为之与你们连纵,如果再说其他,休怪我大岁踏平你们吐蕃!”
安敏之一席话,让王殿内的所有大臣惶恐不已,因为就连楚云逍也深知,如果岁国不惜任何代价来攻打吐蕃的话,吐蕃抵挡不了几日。
安敏之的话直接穿透要害,让孔来也不知该如何说下去,于是便退回了原位。
楚祀不服,站出来看了看楚云逍点了点头,转头厉声说道:“岁国国统大都督安敏之是吧?你说的这些未免有些强词夺理。”
“我暂且问你一个问题,当日贵国二皇子戍守汴京,为何会因为王上的一句连纵就会亲自涉嫌来到吐蕃的王殿之上?”
“我再问你,如果大岁真的可以轻而易举的踏平我们吐蕃,为何又多此一举派你们前来游说?”
“最后问你,如果不是贵国没产生太子之争,这等小事,为何又让太子亲自涉险?想必这其中缘由,你大都督应该知晓吧?”
楚祀的三个疑问,让岁商和其他谋士大吃一惊,他们万万没想到,这吐蕃上上下下都是准备好的,居然对岁国的家室都了如指掌。
安敏之暗自笑了笑:“看你的样子和一路走来的听闻,你是彷徨山上的吧?为何下山不说,单靠贵部落的王上才知道你是他亲生儿子这一点,我们大岁陛下做的就比你们好过数十倍。”
“你还怎敢提我大岁的太子之争?真是笑话。”安敏之洞察先机,早在未出发时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岁商听罢接连点头称赞,身边谋士更是佩服不已,一个大都督不仅功夫了得,就连国家政事也是如此明白。
楚祀听罢,气愤不已,手握双拳更是全身发抖。
楚云逍仔细看了看这个安敏之,眼中却无半点惊讶之意。
随后漫不经心的回应:“贵国还真是操心了,本王的家室居然也了解的如此清楚,既然如此,双方的家室暂且不说,毕竟家丑不可外扬。但质子一事,本王倒是奉劝你们一句,如今岁国的二皇子在吐蕃内安好无损,一旦连纵之事不成立,那么很可能凶多吉少。”
“你们是出使我吐蕃的使者,定然不会看到这种结果。这连纵一事谈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