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劝他们少做些偷窃劫道的勾当,总有一天会有失手的时候。”
水灵儿笑道:“原来是这样,今天他们碰到咱们,不就是湿了鞋吗?!”
敖泽又道:“这哪里算是‘湿了鞋’啊,最多就是滑了一跤,等他们真的湿了鞋的时候,怕是再也做不了那些偷窃劫道的勾当了。”
水灵儿带着疑惑地看着敖泽,道:“真的?”
敖泽道:“咱们算是好心饶了他们,可是哪天他们碰到一个脾气暴躁的,恐怕就不是被打一顿这么简单了。”
水灵儿想了一下,又问道:“刚才你给他们丢了几块碎银子又是怎么回事?”
敖泽看了看水灵儿,想了想,还是说道:“那些本来就是他们的银子?”
“那怎么到了你身上?”水灵儿不解地问道,她不记得敖泽什么时候跟那几人有过接触,莫非是敖泽之前就欠他们钱,又道:“你欠他们钱?”
敖泽笑了笑,又道:“我哪里欠他们钱了?!先前那人装着跟我碰了个满怀,趁机偷走了我怀中的钱袋子,等我发觉过来,就一把抓住了那人,呵斥他几句,又趁机把把我钱袋子中的银子用石子换了出回,又趁机把他身上的银子也顺手牵羊给顺了回来。”
水灵儿道:“怪不得我换你钱袋子的时候,你一点儿都不惊讶。”顿了一下,又有些不悦地道,“原来你的手脚也不干净,怪不得你要赶紧赶路,原来是做贼心虚。”
敖泽道:“我哪里做贼心虚了,他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大家各凭本事而已。”
水灵儿又道:“你不心虚,为什么要跑?”
敖泽苦笑道:“刚才不是说了,我是怕他们还有帮手追来,到时候免不了又是一场争斗,还是走了好。”
水灵儿道:“他们是偷东西的,说起来是他们不占理儿,况且你们功夫又这么好,不用这么怕他们吧?”
敖泽怔怔地看着水灵儿,心中无力地道,你这姑娘到底是傻还是单纯没见识啊,他们若是讲理,刚才还会拦着咱们的去路要打要杀的,想了想,说道:“他们要是真的不讲理,咱们怎么办?”
水灵儿道:“有句老话不是说‘有理走遍天下’么?”
敖泽无力地笑笑,道:“还有句老话叫‘有钱能使鬼推磨’,你说这些老话哪句更有理?”
水灵儿反复地念叨着两句话,想了好一阵,也是想不出哪句话更有道理,心中闷闷不乐,一直纠结着,为什么总是有人会肆意欺凌他人,完全不顾及他人的感受,真的是不讲道理么……
青牛慢慢走着,看到水灵半天不说话,以为她是被公子问住了,就觉着人家一个小姑娘,公子又何必咄咄逼人,有心要帮那姑娘一把,于是说道:“我觉着‘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才更有道理。”
敖泽听到青牛说话,忽然怔了一下,不明白青牛是什么意思,便问道:“你说什么?”
青牛慢条斯理地又道:“公子刚才不是问那两句老话哪句更有道理吗,俺觉着吧,‘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这句老话才更有道理。”
敖泽道:“又没有问你,多嘴。”
青牛撇了撇嘴,又向海棠木灵小声道:“公子都快把人家小姑娘说得哭起来了,这又是何必呢?!”
海棠木灵道:“我觉着那位小姐姐也是好心,不像公子那样世故罢了。”声音不大,却刚好能让敖泽和水灵儿听到。
敖泽听到他们的话,向水灵儿尴尬地笑了一笑,抓住海棠木灵,小声问道:“我哪里就是世故了?”
正说话间,就见一个中年男子从小道上跳到几人面前,冷声道:“你们几个跑得倒是不慢,打伤了我的人,就想这么一走了之?”
敖泽看向那中年男子,蜡黄面皮,一双三角眼露着丝丝戾气,身上挂着几个五颜六色的口袋,不禁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