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尊圣言一直记不住,不知大师能不能给兄弟们说说。”
明已和尚问道:“明尊圣言有那么多,不知道陶老大是想问那句啊?”
陶老大道:“当然是‘唯有明尊,能度一切苦厄’那一句啊,当时听明尊说起,顿时如醍醐灌顶,茅塞顿开,心灵空明,可惜只听了一遍,记得不大清楚,后来再想诵习,却总是记不起,不知大师能不能说与我等兄弟听听。”
明已和尚哦了一声,道:“原来是这样,难得陶老大如此用心,说说也是应该的,不过,容我先想想,小僧也是许久没有念诵,有些忘了。”
陶老大道:“不急,大师慢慢想。”
明已和尚沉吟了许久,如恍然大悟一般,道:“我想起来,‘熊熊圣火,烧我残躯,扬善除恶,惟光明故,生亦何欢,死亦何惧?喜乐悲苦,皆归尘土,怜我世人,忧愁实多,唯有明尊,能度一切苦厄’。”
陶老大不待明已和尚说完,连忙喝道:“好你一个贼胆包天的和尚,竟敢假扮明尊座下诓骗我们,我看你们是不想活了。”
明已和尚诧异道:“陶老大,刚才咱们不都是说明白了,这时我怎么就又成了假扮的了?”
陶老大道:“这圣言是每个拜入明尊座下的人都必须牢记心头的,你怎会如此支支吾吾不记得,还要细想。”
明已和尚笑道:“我还以为是露了什么破绽,原来是这个啊,小僧记性不好,所以才需要想想。”
陶老大重重地哼了一声,道:“更何况,那圣言你也背错了,不是什么‘烧我残躯,扬善除恶’,而是‘焚我残躯,为善除恶’,即为明尊座下,怎会连圣言也记不得?”
“再说了,圣言只有这一句,明尊座下之人怎会不记得,你背都能背错,可见你根本就不是明尊座下。”陶老大又道,“你这和尚看来是没少打探消息,说,你们如此处心积虑,到底是为何事?”
明已和尚无话可说,没了先前的从容,显得有些慌张,尴尬地笑着道:“误会,误会,都是误会,小僧只是看几位大哥脸色晦暗,像是有大祸临头的样子,小僧不忍几位罹难,就想着借此机会,给几位解上一解。”
旁边一个年轻些的货郎,眨巴着眼睛,道:“和尚还会看相?是什么样的祸事?该怎样解?”
明已和尚道:“关乎身家性命的大祸事,你们可要当心了,这些天就不要再外出活动了。”
那年轻货郎挠了挠头,道:“怪不得这几天我一出门,就眼皮跳得不行,一踏进家门就又不跳了,莫非真的有什么祸事?”
陶老大瞪了那年轻货郎,喝道:“老六,这就是一个招摇撞骗的贼秃,他的话你也信?”
那老六道:“我就是随口一问。”
陶老大又道:“这厮连明尊的座下都敢假冒,简直是胆大妄为,我看这和尚嘴里就没有一句是真话,切莫要信他的。”
明已和尚道:“小僧也是一番好意,你们怎么就不信呢?”
陶老大道:“你这和尚满嘴胡言乱语,没有一句可信的,再不说实话,别怪兄弟们对你不客气?”
明已和尚道:“说什么?”
陶老大扬了扬手中的木棒,狠声道:“当然是说到底为什么要跟着我们,你到底有何企图?”
明已和尚满脸委屈,道:“刚才不是已经说了,就是看着几位脸色晦暗,像是霉运当头,想着来帮你们解上一解。”
陶老大道:“你这和尚果然不老实,兄弟们给我打。”然后几个货郎,扬起手中的木棒,就向明已和尚劈头盖脸地打了下去。
明已和尚连忙抱着头,蹲下身子,结结实实地挨了十几木棒,愣是一声不吭。
陶老大几人打了一阵,见明已和尚一声不吭,也是疑惑,这和尚是铁打的,就这么不怕疼?便都停了下来,看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