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伸着懒腰,一起走了过来。看到敖泽,那青衫老者笑了一下,问道:“敖公子,今天的汤味道如何啊?”
敖泽道:“味道不错。”心中却有些奇怪,整个上午不见这青衫老者,此时他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青衫老者道:“是吗?我倒是要好好尝尝。”也兴冲冲地进了灶屋去喝汤。
不大一会儿一锅汤便被喝得干干净净,一点儿都不剩。常妈却叫道:“就知道你们吃饱了肚子,就不知道给席姑娘留一些。”
青衫老者道:“常妈今天的汤鲜得很,大家便都多喝了一些,小席姑娘既然病了,常妈就再做些好的给席姑娘吃,给我们剩下一点儿就行。”
常妈哼了一声,道:“我是欠你们的,还要管你们死活。”
麻衣老者道:“能者多劳,谁让常妈做得饭菜美味至极,我们做不来。”
常妈又道:“什么做不来,分明就是不做。”
几人嘿嘿一下,也不接话,显然平常也是没少被常妈这样数落过,都已经习以为常了。
常妈见几人不说话,便又去为席姑娘做饭,也不知道做的是什么,灶屋中飘来一阵浓郁的香气,勾得几人的馋虫乱动,都忍不住要向灶屋中去看看。
过了一阵,常妈做好饭,盛出来一大碗,出了灶屋,便向席姑娘的房间走去,看来是送饭去了。
那两个老者和吴先生见常妈走远,便都冲到灶屋里面,只听一阵窸窣的声音向东,然后就见三人都擦着油油的嘴巴,心满意足地走了出来,也不在院子里多呆一会儿消消食,便都回各自的房间去休息了。
明已和尚却拉着敖泽向凉亭里走去,道:“敖公子,你可会下棋?”
敖泽道:“略懂一点儿。”
明已和尚道:“那你可得教教我,跟那老头下了一上午,一局都没有赢,真是岂有此理。”
敖泽却摆摆手,道:“这下棋可是一朝一夕能学会的,再说,我也只是懂一些皮毛,哪里能教你?”
明已和尚却笑道:“那都不要紧,咱们先下两局,先试试手。”
敖泽不知道这和尚又是在打什么主意,可还是做了下来,与明已和尚对弈,心中暗道,一定叫你这和尚知道什么是技不如人。
明已和尚欢喜不已,道:“虽然输了一上午,但是也学了几手招式,敖公子可要当心了。”手一抖,却将一枚棋子扫到了地上,便连忙低下身子,将棋子捡回来。
敖泽笑道:“看你紧张的样子,就这么想赢我?”
明已和尚道:“只是一时失手,敖公子不要多想。”尚抢了白子要先手,立刻在棋盘上落了子。
敖泽道:“你这出家人怎么会有如此的争胜之心?”
明已和尚却道:“只是下棋而已,哪里有那么多道理。”
两人下了两局,却是不分上下,一人赢了一局,刚要再下第三局的时候,那青衫老者和麻衣老者走了过来。
青衫老者道:“你们两个臭棋篓子,让我们下两局,也好叫你们看看什么才是下棋。”说着,便把敖泽和明已和尚挤了开去,同那麻衣老者对面坐了,又下起棋来。
敖泽和明已和尚只得在一旁站着观看,两人的棋技的确高明,每一步棋看似平平无奇,但是却藏着极其厉害的后招,一不小心便落入埋伏之中。
好在两人棋技相当,见招拆招,一时间倒也杀得难解难分,一时间也难以分出胜负。
敖泽虽然懂一些下棋之道,但是却要思考许久,才能看破棋局中的招式,不像那两个老者,瞬间便能看破对手的意图,这应该就是所谓的经验吧。
看了几局,两个老者互有输赢,此时,似乎也是乏了,便让开了棋盘,让敖泽和明已和尚继续下棋。
敖泽和明已和尚看了他们下了几局,似乎也是各有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