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明已和尚胸口,将明已和尚踢得倒飞而去。
明已和尚没想到敖泽突然出手,来不及防备,这才被敖泽踢中,身子连连退去,正撞在门上,可是敖泽力道甚大,自己一时间难以止住身子,竟然将门撞出了一个大洞,身子跌在了屋子外。
明已和尚连忙站起身来,大喊道:“好几个小子,竟敢动手,佛爷我不是吃素的,今天我就要学学佛祖金刚怒目一回,好好教训你小子一番,好叫你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敖泽提着长枪,也跳将出来,道:“好好,早就想领教你这和尚的高招了,今天咱们就拼个输赢,输的人必须从这里搬出去。”
麻衣老者看到明已和尚与敖泽要动起手来,向青衫老者问道:“这是怎么了,怎么还动起手来了。”
青衫老者道:“都是年轻气盛惹的祸,处处都要整个高低。”
吴先生也走了过来,问道:“听这话,好像是因为什么屋子。”
青衫老者又道:“年轻人都有些棱角,在一起难免有些磕磕碰碰,却不懂得忍让,这不就打起来了。”
常妈与席姑娘也不浇菜了,也来到凉亭,看着明已和尚与敖泽。常妈看不惯年轻人打架,向一旁几人,道:“我说,你们几个大男人,看着两个年轻人打架,也不知道去劝上一劝,反倒是在这里看起热闹来了。”
青衫老者却笑着道:“咱们操那份闲心作甚,年轻人嘛,被困在这里,心头有些火气,同他人争吵几句,也是正常的,等他们打过了架,出了心头的怒火,过两天就又没事了。”
…………
明已和尚怒目圆睁果真如金刚怒目,一拳击出,如猛虎出山一般,就向着敖泽面门击去。
敖泽长枪斜挞,朝着明已和尚胳膊砸去,这一招就是以攻为守,攻敌必救之处,如果明已和尚执意向敖泽面门攻去,手臂就必然要被长枪砸中,可以说是一种两败俱伤的打法,最后就看谁有那个勇气。
明已和尚哼了一声,最后还是撤回的拳头,侧身避开长枪,以手作刀向敖泽肩头斩去。
敖泽心中也是一惊,这和尚变招竟是如此迅速,且是擅长近身游斗,自己兵刃虽长,可是如果被明已和尚近了身,手中长枪便用处不大,此时也不与他缠斗,反而连连向后退了几步,与明已和尚拉开距离。
明已和尚似乎看破了敖泽的心思,哪里能让敖泽退去,连忙欺身上前,紧紧地跟着敖泽,不让其与自己拉开距离。
敖泽退了几步,见明已和尚紧紧贴着自己,却也全然不惧,抬起脚便向明已和尚腹部踢去。
明已和尚紧紧地跟着敖泽,却不成想敖泽突然踢起脚来,一个不防备,又被结结实实地踢在身上,身子又被踢得连连倒退,撞在一旁屋子的房门上,将房门撞得开裂起来。
敖泽一击即中,冷笑了一声,挺起长枪便向明已和尚刺去。
明已和尚体内气息紊乱,眼看敖泽长枪刺来,强行压下紊乱的气息,脸色憋得通红,闪身避开敖泽长枪,怒气冲冲地喊道:“好你个小子,莫以为我真的打不过你。”
敖泽道:“你要打便打,哪来的那么多废话。”
明已和尚气得暴跳如雷,举起拳头又欺身向敖泽击去,拳势如虹,隐隐带着一股风雷之声。
敖泽脸上毫无一丝惧色,长枪迎着明已和尚的拳头直刺,枪锋之上也是隐隐带着丝丝寒光,摄人心魄。
明已和尚眼光中露出一丝狡黠之色,拳头突然微微一偏,避开枪锋,眨眼间又向枪身之上砸去。
敖泽见明已和尚竟敢以拳头迎向自己枪锋,心中正是得意,这和尚莫不是疯了,这不是以卵击石么,可哪里想到,这和尚的招式竟是虚招,就是引诱自己长枪直刺,待自己招式已老,突然变化招式,虽然只是微微一便,拳势却全然不一样,避开枪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