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知道再也不能回来的意思吗?我不能让你跟着我这样有去不回。”
海棠木灵道:“我知道,但是我不怕,我跟公子一起。”
敖泽道:“真是小孩子话。”
海棠木灵道:“算起来,我可是比公子年岁还要长,可不是小孩子。”
敖泽劝不下海棠木灵,又道:“你要去也可以,不过,你要先答应我一件事。”
海棠木灵道:“什么事,公子请说。”
敖泽道:“我若是有什么不测,你就回去,不要在那儿陪着我。”
海棠木灵道:“公子不会有事的。”
敖泽又道:“听着,记住我刚才说的话。”
海棠木灵点点头,道:“我记住了。”
接下来的两天,敖泽根据日落的方向,再次推演了日落之地的方向,又造了一艘独木舟,虽然不能远航,但是也算一个落脚点,累了的时候,可以休息一下。
准备停当,敖泽便带着海棠木灵,乘坐独木舟,向深海中行去。
海上风浪大,小舟多次被掀翻,多亏敖泽水性极好,把小舟翻过来,再次接着向深海之中行去。
就这么行了两三天,遇到一座小岛,敖泽上去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又乘着小舟继续行去,接下来的几天,却再不见有小岛,只能一直在海上航行,根据太阳运行的轨迹,不断校正航向。
就这么又航行了十几天,每天日落之时,看着太阳投入海中,而那里便如烧红了一般,而且这些天,敖泽也能感觉在太阳在头顶运行时,撒下的余热,落在身上,竟是将寒冬的寒意祛除。
敖泽知道,照这个样子,再航行下去,用不了多久就应该能找到落日之地了。
这天风平浪静,敖泽也不急着赶路了,悠闲地躺在小舟上,悠闲地晒着太阳,能隐隐感觉到阳光中那至刚至阳之气,而体内的那团死气,似乎也像是知道了厉害似的,蜷缩在那里,一动不动。
感觉到这样的情形,敖泽不禁喜上心头,看来自己是来对了地方,用不了多久,自己就能将体内的死气祛除,终于不用为这事揪心了。
特别是到了傍晚日落十分,看着太阳从头顶滚滚划过,甚是能感觉到有一丝炙烤的意味,而体内那团死气更是收缩在一起,不敢有一点儿动作。
看样子,那团死气果然是害怕那太阳中的至刚至阳之气,敖泽心道,知道害怕就好,让你折磨了我这么许久。
天黑以后,敖泽仍兀自正洋洋得意,忽然间却看见前面的海面上有火光,心中不禁警觉起来,这海上到了天黑之后,除了星月之光外,哪里有什么灯光?
看到有灯光,敖泽虽然警觉,不过还是让敖泽有些欣喜的,说不定有人在那儿,便划着小舟朝着那灯光行去,半个时辰后,敖泽终于来到那灯光近前,借着月光终于看清,前面影影绰绰是一艘大船,一动不动地停在海面上,而灯光就是从那船上照来的。
敖泽不禁心道,这里怎么会有一只大船?是出海捕鱼的?可是这里离海岸那么远,就算捕到了鱼,到了岸上的时候,鱼也早就坏了,所以应该不是捕鱼的船。
可是,又会是谁驾船到了这里呢?
敖泽围着这船转了一圈,这船大概有三丈长,倒是一艘不小的船,船上甚是安静,虽有灯火,却没有任何声音,不知道船上的人都睡着了,还是这船上根本就没有人。
海棠木灵道:“这船看着还真有些让人害怕。”
敖泽笑了笑,道:“害怕什么?”
海棠木灵道:“咱们行了十几天,都没有见到人影,怎么到了这深海之中,就见到这么一艘船,该不会是艘鬼船吧。”
敖泽道:“这世上哪有什么鬼,这可能是一艘在海上失事的船,船上的人都逃生去了,这船就没有人操控,顺着海流漂到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