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天问答应了山寨里的那些人,要带他们过好日子,这好日子,就从这舒城开始!
营中里面,山寨里的人,都换上了清廷发下来的军用盔甲。
虽然很消薄,但是比他们在山寨里面穿的棉衣可好多了,至少是个铁疙瘩,不会轻易的被刀枪砍杀。
“你这个疯子,你这是在赌!那你手上的那些人命在赌!”
营队里面,带领着绿营军来到左天问这边的路大山,看着左天问的面孔,开口说着。
“打仗,本来就是赌。”
军中不能饮酒,左天问端起碗中的水,双眼都没有去看路大山。
他们两个人是熟识,当初在绿营军的时候,左天问对着家伙还是挺有好感的。
这个人够憨厚,完全是一副军中做派,值得让人信任。
“我不赌,我带来的这三千人,是陈公的家底,人要是全打没了,陈公在朝廷说话,都没有底气。”
“那你如何才会出手?”
“我的兵,只会在后面给你壮声势,送死的事情,让你的人去。”
听到路大山的话,左天问没有表态,只是默默地就手中的水碗放了下去。
抬起头,看向了对方,左天问的双眼带着极具的压迫感,让路大山整个人都变得紧张起来。
砰!
忽然出手,直接一拳将这人打在了地上。
左天问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坏了在场的所有人,但有没有人敢上前。
左天问是军中的最高统领,路大山又是陈公的心腹。
这两个人,就没有一个是能惹得。
左天问的做法,让路大山也蒙了。
他没想到左天问会动手,更没想到他下手会这么黑,这么狠!
脑袋都还有些昏沉,左天问的一拳可不好受。
要不是他收了气力,恐怕路大山此刻,再也爬不起来。
拽着路大山的领子,左天问将脑袋昏沉的他拉到了自己的面前。
“你以为只有我在赌?不仅我在赌,陈公也同样再堵,狄大人也再赌,甚至,连朝廷都在赌!”
左天问一双目光看着路大山的双眼,直勾勾的。
“舒城一战,只能胜,不能败!我们谁都输不起!没了胜仗,朝廷怪罪下来,三个大人谁都担不起。他陈公陈同甫两江巡抚的位置能够坐得稳?有绿营军又怎么样,你们五千人有用吗,在何魁的手上,连个屁都不敢放,你们这五千全死了,跟活着,没区别!”
左天问厉声对着路大山吼着。
正如他所说,舒城是他带领着山寨的人走向理想的第一步,可文成和樊谷,带着山寨的人不畏生死的帮他,他不能辜负这些人。
“明日战场上,你们要是敢出工不出力,就别怪我带着人掉过头跟你们打!要死,那就大家一起死!谁也别好过了。你们特么这辈子,就活该被人家魁字营踩在脚下,跟狗屎一样的碾来碾去!”
说完这些话,左天问将路大山往地上一扔。
该说的他说了,该威胁的他也威胁了,路大山虽然憨厚,但他不是个傻子。
事情该怎么做,这家伙分的清楚。
不然陈同甫也不会让路大山带着人过来。
走出了军营,外面可文成和樊谷都站在那里等着,看到左天问出来,连忙迎了上来。
“怎么样,那清廷的兵马能用吗?”
“放心,那些家伙,帮忙打个仗还是可以的。”
轻声的对着身旁的两人说着,路大山是个什么样的人,左天问通过前身的记忆看的清楚。
陈同甫能够支撑到现在,路大山可以说是功不可没。
这家伙,很中庸,但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