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黑哥的这种作法。
董林当然知道这个规矩,因而他头一个来找的,正是这位黑哥。听说董林是来寻工作的,两位大妈对董林失去了兴趣,继续坐在那里聊天,而董林则是坐在大堂之内,静候黑哥的到来。
董林下午四点钟到的苍山物流园,他在物流宾馆这一等,就是三个多小时,直到七点半左右,从宾馆外面进来三人,为首一个,年约四旬,头戴毡帽,个子不高敦敦实实,一张长着横肉的黑脸,不苟言笑。
这人就是黑哥,董林虽然没与他打过交道,但在物流园混了那段日子,见过他的次数不在少数。他急忙起身跑到黑哥的跟前,弱弱地喊了一声,“黑哥!”
听到有人喊自己,黑哥倒没有马上抬眼,而是将手中吸了一半的香烟,在柜台处的烟碟内掐灭,这才轻轻地转过头,看向董林,“啥事?”
“想在园子里找个活计。”
“你倒是懂行,谁介绍来的?”黑哥身后的一个年轻人道。
“以前在这里做过几天,鸿飞技校的,后来退学回了家,现在出来又想找点儿事儿做。”
“既然是做熟了的,规矩就不多说了,西陕专线老罗那儿刚走了一个,你去那儿吧,就说我让你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