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会蜂拥而至。不但可以围点打援,还能为临淮郡王大军的攻击创造良机。”
“我也正有此意!”冲荔非元礼点点头,杨错笑着说道,“当然。如果史朝义愿意自己‘让’出新安,也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大帅,咱们现在就动身么?”韦皋神色兴奋,急切地说道。
呵呵一笑,杨错摇头说道:“今日将士们埋伏、厮杀,消耗了不少体力,先休整一夜,明天一早再动身。柏将军。斥候一定要口时辰不停派出。一有风吹草动就立即回报。”
“将军放心!”柏良器点头应道。
议事完毕后,诸将都各自回营。
杨错又与李泌、第五琦继续商议军情。
临近子时,一阵倦意袭来,令杨错不自主地打了几个哈欠。
“大帅,天色也不早了,你也休息吧,明天一早还要起程呢!”李泌直起身,略显疲倦地劝谏道。
“你们都下去休息吧,我还要去看一个人!”杨错对李泌、第五琦说道。
李泌和第五琦对视一眼,知道杨错要看的人是谁,也不再多言,向他行礼后,相继离去。
站起身,左手在腰背上轻挨了几下,杨错再打了两个哈欠。
从昨天到今天,总共只睡了不到两个时辰,倦意变得越来越浓。
命亲卫打来一盆冷水,将脸在水中浸了几次后,终于恢复了头脑清醒。
该去见见周崇义了……
跨入房内,杨错稍觉惊讶地发现周崇义居然也还没有睡,正呆呆地跪坐在一张桌案旁。
白天击晕周崇义时,杨错的手下是收了好几分力的,差不多也就只能让他昏迷一到两个时辰地样子。
为确保周崇义的“安全”,杨错特意向高崇文要了一种奇药喂他吃下。
这种药,吃了之后能让人浑身疲软乏力,但又不会伤及身体。
随后,杨错还让柏良器安排了十余名山字营士兵专门负责看守护卫,以保证做到万无一失。
杨错寻了一个蒲团,走到周崇义的对面,并没有学他那跪坐的样子,很幅意地一屁股坐了下来,随后饶有兴致地端详起周崇义。
或许是刚刚转醒,或许高崇文的药起了作用,周崇义楞了片刻后,才发觉杨错的到来。
神色猛紧,周崇义似乎是想跳起来,但最终却无奈地发现自己浑身无力的状况,努力了几次都无法正常站起。
“杨错,要杀要刮,随便来吧!”放弃了无谓的努力后,周崇义咬牙切齿地怒吼道。
有些可惜,这原本应该是气势十足地话语,此刻在他嘴里却颇显得无力。
盯着他看,杨错只是笑而不语。
怒骂了好一会后,周崇义发现杨错始终不答理他,又是气愤,又是莫名。
“我这一次在张坞设下埋伏,本来是为周子俊准备的,没想到居然换成是你撞上来!”杨错将盘起的腿伸直。
“叔父他怎样了?”周崇义突然急切地询问道。
“没怎样!”杨错淡淡地笑了笑,说道,“丢了六、七千人后,他现在已经撤向寿安了!”
“什么?丢了六、七千人!”周崇义惊诧地看着杨错。
“嫌多?”杨错摇头说道,“原本照我的打算,至少也得留下他大半的兵马。”
“你也不要狂妄,陛下终究会打败你!”周崇义不服气地反驳道。
“打败我?”杨错呵呵一笑,“或许吧,但肯定不是这一次。史朝义先前已被我八万大军围困在了新安,能不能脱身还是两说。”
轻描淡写中,杨错将围困新安的兵马数目增加了两万。
“这不可能!”周崇义的心态已有些失衡,不敢置信地摇头驳斥道。
身为叛军大将,又深得周子俊喜爱,周崇义自然知道一些军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