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亚道。
“那也不能这么摧残自己的身体啊!”维尔尼亚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反复揉搓着热罗姆.波拿巴手掌。
热罗姆.波拿巴的手在维尔尼亚的反复摩擦下,总算恢复了一些温度。
“其实……”热罗姆.波拿巴欲言又止,而后有用郑重地语气询问维尔尼亚道,“维尔尼亚!”
“陛下,怎么了?”维尔尼亚对热罗姆.波拿巴询问道。
“你觉得我……是一位合格的君主吗?”热罗姆.波拿巴声音略带一丝迷茫地询问维尔尼亚道。
维尔尼亚沉默了片刻后,开口对热罗姆.波拿巴回应道,“陛下,就我个人而言!您百分之百是一位合格的君主,法兰西在您的领导下蒸蒸日上!”
“可是我这位君主,连我自己手下的公司都无法有效的约束!”热罗姆.波拿巴意志消沉地对维尔尼亚说道,“由我一手扶持的公司,借助我的名义肆无忌惮地在法兰西的领土进行扩张……”
热罗姆.波拿巴将热罗姆.帕特逊信中的内容说给维尔尼亚听,维尔尼亚静静地聆听着热罗姆.波拿巴的肺腑之言。
等到热罗姆.波拿巴说完之后,维尔尼亚对热罗姆.波拿巴说道:“陛下,您说在担心他们打着您的旗子做一些不法的勾当!”
“他们已经在做了!”热罗姆.波拿巴对维尔尼亚说道。
“陛下,在我看来,这也并非大不了的事!您大可不必如此沮丧!”维尔尼亚宽慰热罗姆.波拿巴道,“如果您实在觉得过意不去的话,那就派遣巴希里奥先生返回巴黎北方工业集团进行对其进行整顿。
对他们进行约束,不就行了!不需要拿他们的错误,处罚你自己!”
“我已经让巴希里奥前去整顿了!”热罗姆.波拿巴对维尔尼亚说道:“相信他应该能够给我带来一个满意的结果!”
“那不就行了!”维尔尼亚用手轻轻地抚摸着热罗姆.波拿巴的面颊鼓励道:“陛下,您可以掌管了全法兰西三千多万人君主!
整个法兰西每天发生的事情,您尚且无法完全兼顾。
巴黎北方工业集团的那些事,您无法做到实时了解也是情有可原的!
只要您能够发现,并解决问题不就行了!”
“你说的也有道理!”热罗姆.波拿巴点了点头对维尔尼亚附和了一句。
“既然陛下您的心结已经解开了,那我就去命令仆从将火升起来了!”维尔尼亚再度对热罗姆.波拿巴说了一句,而后想要从热罗姆.波拿巴的腿上起身。
“等一等!”热罗姆.波拿巴用手轻轻地按住了维尔尼亚想要起来的双腿,而后将脸凑到了维尔尼亚的面前,轻吻了一下维尔尼亚。
“好了!”热罗姆.波拿巴松开了维尔尼亚,任由她起身远离热罗姆.波拿巴。
维尔尼亚离开书房后不久,两位仆从进入热罗姆.波拿巴的书房,他们告诉热罗姆.波拿巴,自己是奉了王室总管维尔尼亚的命令来此,为热罗姆.波拿巴皇帝的壁炉生火。
热罗姆.波拿巴点了点头,两位仆从开始行动。
一位仆从熟练地将昨天晚上还未燃尽的木柴从壁炉内取出,另一位添加新的木柴,并且点火。
望着被仆从抱在怀里的数根半截木柴,热罗姆.波拿巴指着仆从怀中的木柴突然询问道:“那些只有半截木柴,你们拿去准备做什么?”
“陛下,我们计划将它们全部扔掉!”仆从对热罗姆.波拿巴回应道。
“扔掉!是不是有些太可惜了!”热罗姆.波拿巴对仆从说了一句。
仆从低着头并没有回应热罗姆.波拿巴。
热罗姆.波拿巴立刻明白,那些还未燃烧殆尽的木柴,恐怕和杜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