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人,竟然会是他自己。
“我早说过,你就是万中无一的绝世天才,现在我再传你一些功法,你记得好好练习。”
李牧将他刚刚根据今天的具体情况,为他亲身定制的一套奠基法门输入进他的脑海之中。
“屈人之威?琛哥,这功法的名字好怪呀。”
“怪什么怪?你不觉得这名字很威风吗?我跟你说,这功夫可还隐藏着当初劲夫大帝的秘传绝学,你若是将之悟透,世间女子,将再无你一合之敌。”
“那男子呢?”
“那我不知道,反正这份秘传奥义听说打女人很厉害,要不你找她试试?说不定打的多了。你就悟了。”
李牧指向一旁“唔唔唔”着的雪见,顺手解了她的禁言术。
“傻蛋,刚刚那个人,真的是你?”
雪见一脸“我看不懂,但我大受震撼。”的表情,连李牧刚刚在一边恶意拱火,让景天揍她一顿的事情都没有提起。
“我也不知道,不过……好像是这柄剑的原因,我哪有那么厉害啊,我只感觉刚刚跟做了一场梦一样,现在我还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依旧在梦里呢?。”
在脱离了刚刚那种状态之后,景天之前那几乎无往而不胜的信心也随之消失了,他至今还不确定刚刚的情况,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用怀疑了,那个人就是你自己,小天,对自己有点信心,你实在是不相信的话,你对着她来一拳,她要是叫痛的话,不就说明不是梦了嘛。”
李牧努力引导着长期遭受雪见言语打压的景天重拳出击。
“你敢!”
雪见有点色厉内荏了,如果是刚刚那个面无表情,出手果断凌厉,毫无多余动作和情绪,只有双眼燃烧的熊熊战意的景天的话,她可不确定对方会不会真这么做。
“话说回来,刚刚的赌约的结果,应该不用我多说了吧。”
李牧继续拱火。
“我,我还练完呢,谁说我就这么输了。”
即使并不觉得自己能赢得了刚刚那个样子的景天,但是雪见依旧死鸭子嘴硬。
“你看,小天,我就说她会耍赖的,所以说对女人啊,不要有什么多余的道德负担,说骗就骗,才是我辈男儿本色!”
李牧趁机灌输男拳思想。
“谁说我耍赖了,本来就还没有分出个胜负嘛,要不你来和我比一比,我要是输了,那就算你赢!”
毫无疑问,雪见确实是想耍赖,且加之她还不信景天竟然会有这般比她强的多的的天资,更倾向于他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因此决定打一场,分个高下再说。
“你看,趁着你刚刚力竭倒地,便马上趁机向你提出挑战,卑鄙,确实是太卑鄙了,哎,我看她根本就是看你不顺眼很久了,就想找个机会好好打你一顿,我都看不下去了,小天,这种事你不会也能忍吧,快,用屈人之威重拳出击吧!”
李牧生命不息,拱火不止。
“我哪有那个意思?!”
雪见看到景天疑惑地看向自己,生怕他真的误会自己是那般想的,她刚刚纯属是死鸭子嘴硬不想认输,临时找了个借口而已,又见喝下甘霖的景天没什么虚弱的样子,还真没考虑过这一节。
“那……那就比一比吧,刚刚和琛哥打的时候我还没什么实感呢,都感觉那个人不是自己了一样。”
景天紧了紧自己手里的镇妖剑,感觉心头一阵火热升起,变得跃跃欲试了起来。
他知道,这是战意,是他此前的人生中从未体验过的感觉。
镇妖剑中的剑意对景天自然不会是毫无影响的,至少景天现在对战斗这件事已经具备了相当的兴趣,虽不至于像重楼飞蓬这种好战狂人,为了干个势均力敌的架,公事私事劝都不管了,但有机会可以一战的话,还是会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