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垂涎高起潜的美色。
总之他立刻便叫来亲卫,按照高起潜的要求前去准备。
他自己则坐在高起潜的身侧,“公公长公公短”的,嘘寒问暖起来。
高起潜强忍着遍体的寒意,饱餐了一顿之后,抓起干粮就溜之大吉了,唯恐在锦州停留一夜,他那珍贵的初夜就会被这个糙汉剥夺走似的。
祖大寿对此表示很伤感,不舍地立于镇北门上为其送行。
为了保证高起潜的安危,他还派了几个亲兵贴身保护,更为了表示对这个权阉跟前红人的尊敬,由袁可立赐字,并已积功擢升为守备的祖宽,就是其中之一。
高起潜在祖宽祖援剿等祖氏家丁的护卫之下,很快就找到了黄重真千人骑兵队留下的痕迹,并循着足迹往前追寻,却无论如何都追不上。
高起潜曾一度认为,这是那个大胡子守备在磨洋工的原因。
然而催促了几次全力追赶,祖宽等人也照做之后,便再也不敢催促了。
因为他算是彻底见识了关宁铁骑的速度,以及行军强度。
哪怕他苦读兵书,勤于锻炼,也是万万所不能及的。
高起潜觉得自己没了蛋蛋的屁屁好痛,但为了尽早见证一介小兵才花两年时间,从一跃而擢升为副总兵的奇迹,便感内心火热,浑身充满力量。
哪怕是再苦再累,也要咬牙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