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没有啊,你听,直接一点动静都没了!”
“不应该啊,没动静可以理解,那怎么能一点动静都没有呢?”
“不是,你还想听什么动静啊?”
“嘿嘿.”
傅锦心比划了个奇怪的手势动作,一群娘子军顿时了然的拖起长音儿:“喔~~~”
“去,让厨房弄点伙食,再来一壶那个什么什么茶还有那个什么什么茶,一会莎莎姐肯定要找茶水喝的,再问问外面缇丽什么时间能动起来,别等莎莎姐骂人!”
“好的锦心姐!”
“都看什么看,走走走,你们没有别的事做了吗?”
“可我们的工作就是保护莎莎姐啊?”
“对对对,坚决不能擅离职守,这群糙汉子心眼子比月定眼子还粗,他们能保护个锤子哦!”
“就是就是,有些事那还是我们女人合适,心细如发!”
“嘿嘿.”
心细不知道,胆大和脸皮厚倒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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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莎莎骂的超凶。
小阿姨间歇性的对李沧大加赞誉。
身怀绝技的御姐骑士声音和视线一样水润且虚无缥缈,像是在呢喃低颂骑士的信条。
“我特别好奇,有些人呢,到底是怎么做到年纪轻轻就风韵犹存的?”
“滚!疼~”
小阿姨脸上写满情绪,让人一眼就看出她心里痒痒的。
“哦哦.”
李沧这才松手。
倒背着被扎在背后的手一解放,那一部分惊心动魄的凸起顿时陷进柔软的大床里,乔莎莎浑身上下泛着玫红,咬牙切齿的放狠话:“你再敢骑在老娘身上试试?你怎么不骑我头上呢?”
“诶?可以吗?”
“死开!”小阿姨的白眼可大了,又嫌弃又勾引,“别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好好好,老娘就当前几天丢的人都是脑子里面进去的水——”
“你干嘛?”
“滚,你滚呐!”
一起滚呗。
“牲口!”
“你个驴曰的狗东西!”
“别别别别.”
一束束晨光自彩绘玻璃图案中洒下来,将小阿姨腰窝沁着的汗珠映的如同碎钻。
她的脑袋沉在乱七八糟的被子和枕头中间,闷声闷气气若游丝的咕哝:“别来这一套,一顿饱和顿顿饱老娘还是分得清的,小畜生你给我等——”
“啊!”
“你要死啊!”
“那个狐狸精到底是谁?”
日上三竿。
乔莎莎的戾气早已春风化雨润如酥,像只小巧玲珑的猫一样整个腻在李沧身上,脸贴着胸口:“你的背,脊椎骨怎么又回来了?”
“说来话长,不过这次是好事。”
“真的?”
“真的。”
“哦”小阿姨懒洋洋的也不想再问,声线沙哑得恰到好处的韵味十足,忽然支起身子,嘶的一声又倒回去,“什么时候了?现在什么时候了?外面!外面外面外面!”
“狗腿子别的或许不行,粪坑摔跤再擅长不过,放心吧,这里没人能熬过它们”
“可是那棵树那里,死掉了好多,被屏障包裹得像是罐头一样!”
“没有死,只是物理形态被迫改变了而已。”
“哦”被子一阵蠕动,乔莎莎眯起眼睛,有水润的微光在里面流淌,声音断断续续,“小畜生,也不知道说几句软话,只晓得顶撞姨姨,你可真是个混账啊你!”
“小阿姨,你这会儿说这话多少有点昧良心了吧,它真的合适吗?”
“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