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金牙呵呵道,“胖爷,您这都看不出来?他是怕咱们让他垫房钱呢。”
“嘿,够鸡贼的啊。”
白宇摆了摆手,“本来就是咱们住,没有让人家出钱的道理。”
“行了,赶紧进去吧,这一身泥汤子水,够膈应的。”
可到了前台交了房钱,再这么一打听。
“啥玩意?”
“没热水?”
大金牙第一个不乐意了。
胡八一打趣道,“知足吧金爷,这就一小县城,你以为在首都呢?”
“不是,那李春来他刚才不是说”
“说什么呀,你看他那样像是住过招待所的人吗?”
“是啊小金!”郝爱国严肃道,“这出门不比在家,能有打水的地儿让咱们擦吧擦吧,就不错了。”
白宇在前台开了两间房,一个单人间给雪莉杨,还有一间大通铺。
大金牙郁闷啊,京城长大的孩子,打小就没吃过苦啊。
进了房间,这住的倒还凑合。
大金牙脸色这才舒缓了些。
“金爷,照我说啊,咱们还能活着就不容易了。”
大金牙想了想,“也是啊,谁能成想这河里真有一铁头龙王呢。”
“所以说啊,也别怪当地人迷信,谁见着这么大的怪鱼不当神仙供着呀。”
王月半哼哼道,“金叔,你见到过神仙什么时候吃人啦?没事供这么一破鱼干嘛呀,就是迷信。”
大金牙说,“小胖,这话还真不能这么说,你想你胡叔的分金定穴不也建立在所谓的封建迷信的基础上嘛。”
“这我可不同意啊!”郝爱国说,“小胡的分金定穴那是风水学,和封建迷信根本也不挨着,是不是小胡?”
胡八一笑了笑,不接这茬。
一行人简单收拾了一下,便端着水盆毛巾进到了洗漱间。
几人脖子上挂着毛巾,端起脸盆,拿起热水壶就往水房走去。
可当穿过走廊的时候,别的旅客见到他们这帮人一个个都眼神畏惧,麻溜的跑进房里关上房门。
胖子一愣,“这些人怎么回事?”
白宇笑着指了指身后。
众人转头去看,顿时都笑了。
原来闷油瓶默默地走在众人后面,这家伙上身只穿了一件黑色背心,肩头露出一片狰狞霸道的纹身。
多数人眼里,有纹身的都不是好人。
更别说张起灵身上栩栩如生的麒麟纹身。
那些个旅客八成是把他们这帮人当成黑社会了。
“张爷,你这纹身还有这效果呢。”
大金牙见识过张起灵的威风,可不敢像胖子一样再叫他闷油瓶了。
笑呵呵道,“您往这水房里一站,那些老冒都麻溜的跑出去了,正好我们哥几个也不用排队等水龙头了。”
胖子撇了撇嘴,“老胡,要不咱也纹一个!”
“纹啥?”
“就纹铁头龙王!”
“你大爷的,不怕做噩梦啊!”
“我看纹个大老鳖才符合你的气质!”
“哈哈”
一帮人乐呵着开始洗漱。
这里的洗漱间,就是最传统的那种,
两边是厕格,中间搭个水槽,再接几根水管子。
水龙头一拧,水盆接点水,直接站在台子前擦擦身子就得了。
就在这个时候,
洗漱间里有人声幽幽传开,“烛照龟卜,毫厘不爽,陈抟转世,文王重生。”
白宇轻轻一笑,知道陈总把头要出来忽悠人了。
几人转过身子,只见一老头提着裤腰带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