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化幽幽道:“张清兄弟果然了得,堪称当代豪杰。唉!相比阁下,廖某的出身就不怎麽出众了呢,在汉末时分根本就排不上号儿。莫说五虎上将,就连曹魏五子、八虎骑和江表十二虎臣都能压我一头,以至于我早年只能在关公帐下当个主簿混日子,等到年老体衰之后才侥幸诸葛丞相手底下混了个先锋官,留下了‘蜀中无大将,廖化作先锋’的讽喻。唉!当真是同人不同命啊!”
张清听了廖化自曝其短,更是兴奋的忘乎所以,他就喜欢这种当着他的面自我贬低的谦卑之人,尤其是廖化说得还基本上都是实情,这无疑更能衬托出他张清的超凡脱俗,卓尔不群。
张清哈哈大笑着安慰道:“元俭莫要丧气!这世上的庸人千千万,也不差你一个!何须自寻烦恼呢!”
廖化也不着恼,笑道:“却是如此!廖某庸人一个,读过两年书,练了几天弓弩,学了点符咒,又熬了几年拳脚,刀枪剑戟棍棒斧鞭等十八般兵器挨着练了练皮毛,最后落了个马马虎虎,只能靠着年岁熬资历,实在是羞煞人也!”
张清听得大摇其头,傲然嘲笑道:“你这厮却是走了岔道儿!贪多求全,哪里是练武的正理!须知千招会不如一招熟,只要按着一门武艺苦练,纵然达不到绝顶,也能混个精熟骁将,像你这般胡乱练法,恐怕连个末流的小卒也比不得!”
当张清洋洋自得的评判着廖化修习业艺不专心求精的时候,站在场边的关必胜却羞臊的想要昏过去,他心中恨恨的骂着张清,你个混蛋动手就动手,胡说什么没脑子的废话!那廖元俭说几句自谦的话你还当真了,傻不傻呀你?忘了刚才廖化是怎么踢咱俩跟踢小盆友一样的啦?
廖化顺着张清的话茬接道:“廖某确实是个末流的老卒,此番受你挑衅不得不出战,胜负吉凶难料啊!唉!只望你动手的时候放水则个。”
张清乐呵呵迷瞪瞪的说道:“放水俺是不可能放水的,最多下手的时候利落一些,让你走得不那么痛苦!”
廖化面色忽然一沉,道:“你确定要杀我?”
张清也是一愣,忽然反应过来自己好像说错了话,只是骄傲如他却也不甘心就此认错,只得将错就错道:“嘿!俺与人争斗从未留过手,你若是有本事从俺的第一轮快枪下讨得性命,也算是一员好手,如此才有活命的资格。”
廖化一挺手中的哨棒,喝道:“如此廖某就是拼却性命不要,也得在临死前抽你一棒子!”
张清倒提着铁枪大笑道:“哈哈哈——那也得你有那个本事····呃呀!呜呜呜——”却是不防廖化一哨棒突兀抽过来,正中他的面门,在鼻子上点了一记红印。张清只觉的鼻子一阵酸痛,霎时间鼻血、鼻涕、眼泪齐流,竟被打哭了。
幸好廖化这一哨棒力气极小,只是让张清的鼻子酸疼了一阵,连鼻梁骨都未曾伤到。张清流了好一阵子泪,方才消去了不适,他指着廖化闷声道:“你这厮好不讲究,竟然趁人不备偷袭俺!”
廖化拄着哨棒轻笑道:“好!好!好!算廖某不对偷袭你。那你看这一棒子如何?”廖化说完脚下一踢哨棒尾端,再次从下路点出一棒。
张清这次看清楚了廖化的出手,顿时大喜,心道,你个破落户刚才居然敢偷袭俺,这回不把你的肠子打出来算俺输!
张清心里转着念头,手上的动作却着实不慢,他的铁枪后发先至,像一根柔韧的柳条一样划破了空间,直接绞向廖化的哨棒中线,想要挑断他的攻势和手腕。但是就在铁枪的尖刃即将与哨棒相遇时,廖化的身影却攸然消散,当张清惊惶的左右寻探廖化的身影时,却并未注意到廖化就在他身前蹲着,哨棒轻探正点在张清的裆部,某个不可描述的要害部位遭到了不轻不重的撞击,剧烈的疼痛直接让张清变了脸色,禁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他双腿紧紧的夹在一起,武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