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般足了。
每一次,每一天,她都是这样告诉自己,忍一忍,忍一忍就不疼了。
楚思晴的困意早早就过去了,在小梦最需要人照顾的时候,她自己不能离开。备好了清水和药,她又将易容用的皮子一块块捡起来,清洗干净,收纳在特质的盒子里,还不忘劝道“这些东西,以后还是少用为好,总归是对身体没什么好处的。”
“我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差错,别人看到或许只是会觉得诧异和恐惧,可楚家人看到,就一定会有所怀疑,我不能给他们机会。”
“好在楚江阔现在瘫痪在床,楚思柔守着病榻无暇顾及,你倒不用太过担忧。”
“他现在应该和我一样吧,不,他应该比我还要难以忍受。”想到这一点,再难承受的她都能承受了。
一直以来,小梦就是这样一个人,这样一种活法,以别人的性命养活无数条性命,以别人的痛苦抹杀自己的痛苦,以别人的希望当作自己的希望,唯独仇恨,是她自己的,也是她活着最直接的理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