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汝回去;说与宋金刚,早来投降。”
韩啸谢罪,抱头鼠窜,回到城中,对宋金刚尽言其事。
宋金刚听闻前后之事,也是叹了口气。
他最后认为不行,这两人非要去,如今反倒战败了。
靳亮的本事与韩啸相差不远,韩啸已经兵败了,料想靳亮也是明白难以抵挡对方的,知如今更是事不可违了,也不会再出言反对向秦王殿下投降。
宋金刚继续斥责两人道:“我本欲降,汝强要战,以致如此。”
韩啸、靳亮讷讷不敢言,至于两人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那边只有天知道。
既然已经兵败,那便再无别的出路,宋金刚遂叱退韩啸、靳亮,赍捧印绶,引十数骑出城投大寨纳降。
徐世勣听闻对方已经率领着十数名骑兵前来归降,心中也是大喜,亲自率领着麾下的将佐出寨迎接,待宋金刚以宾礼,置酒共饮。
宋金刚纳了印绶,酒至数巡,与徐世勣却是有些臭味相投,越聊越起劲,大有相见恨晚之意。
当即宋金刚说道:“倘得不弃,结为兄弟,以徐将军为兄,实为万幸。”
徐世勣乃是性情中人,当即也是大喜。
宋金刚遂拜徐世勣为兄,十分相得。
至晚席散,宋金刚辞回城,徐世勣也不强留。
次日,宋金刚请徐世勣入城安民,这本来就是应有之义。
徐世勣教骑兵大队休动,只带五十骑随入城中。
他只见冀县城居民执香伏道而接,心中颇为满意。
徐世勣安民已毕,宋金刚邀请入衙饮宴。
酒至半酣,宋金刚复邀徐世勣入后堂深处,洗盏更酌。
徐世勣已饮微醉,何况人已经结拜为兄弟,便是进入后堂,说来也没有什么不妥当的。
可是让阎行不成料想的是,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宋金刚忽请出一妇人,欲与徐世勣把酒。
阎行见妇人身穿细绸,有倾国倾城之色,乃问宋金刚道:“此何人也?”
却不曾料想,宋金刚竟道:“城内豪族张氏之媳王氏也。”
徐世勣闻言改容敬之,端正而坐,目不斜视,倒也算得上是一个谦谦君子。
王氏把盏毕,宋金刚令就坐,却见对方有些犹豫,显然并非轻薄妇人。
谷/span徐世勣看到心里也是暗暗点头,当即也是主动辞谢。
本来徐世勣行军在外,喝酒已是不该有的,但终究宋金刚徐世勣新降,为安抚对方的心思,才喝得几杯,也算是终究也算有了个由头。
徐世勣因喝酒之事,尚且还不知秦王殿下是否责罚,可若再闹出别的事情来,则恐怕秦王殿下必然责罚,因而也是没有了如此兴致。
王氏听得徐世勣将军主动为其解围,也是投来了感激的神情,借着这个机会连忙辞归后堂。
宋金刚见到徐世勣的举动,心里十分不解,问道:“兄长,那王氏不过就是一个普通妇人,兄长为何如此拘束,如有喜欢的话,兄长随意留下妇人待寑,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徐世勣听到了这句话,当场也是叹了口气,如今这个宋金刚已经拜他为兄了,有些事情他也必须要提点一下对方,免得对方犯了秦王殿下的忌讳。
他一脸严肃地看着宋金刚,这让宋金刚也有些不太适应,只见这徐世勣说道:“贤弟,你我二人已为兄弟,那有些话我不得不对你说,秦王殿下最不喜欢的,就是有麾下将领欺压地方,这会破坏他老人家的声望,甚至还会惹得地方反抗动荡。”
“像你这种行为就是绝对不能有的,只是你之前还不是秦军将领,这种行为都还说得过去,以后万万不能再有。”
宋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