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呆着,哪都不许去,我去去就回。”
……
风沙终于回了顺风号。
直接拉着郭青娥进卧室,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
郭青娥顺从归顺从,心中多少有那么一丝不悦。
尽管今天是七夕,两人甜甜蜜蜜些本也很正常。
可是毕竟去过了鲇渎镇,祭奠了全镇,炼度了亡魂。
此情此景,历历在目,镇上遭遇过什么不言自明。
情绪何其不佳!
这时再来亲热,实在有些太不合时宜。
转念又觉得飞尘一向知分寸,从来都会顾及她的情绪。
应该别有事情。
果不其然,一进卧室,那对美目就亮堂起来。
卧房内铺满了鲜花,凉榻之上、繁花之中,整整齐齐地摆着两套贴身穿的里衣。
样式出奇别致,花纹更见精致。
无论样式,还是花纹,细节处截然不同,又非常登对。
一看就知道两套实为一套。
郭青娥眸光闪闪,秋波流转。
房内布置和两套里衣显然早就准备好了。
她跟飞尘一出门,绘声应该就开始布置,等着回来给她一个惊喜。
只是七夕送她这个?似乎别有用意啊!
绘声站在窗口,举着面镜子缓缓打光。
亮镜般的光线扫过里衣,本身雪白,花纹生辉。
光彩何止夺目!
“我给偃师帮了些忙。”
风沙牵着郭青娥的手,笑道:“偃师大匠感念在心,送了我整整一斤牵机丝。我思来想去,觉得与其做武器,不如做内甲。做好两套,你一套我一套。”
偃师大匠就是韩晶,这个称呼和传承比墨门的墨修还要古老许多。
相当于先秦时墨家的钜子。
以郭青娥的心境,依然不禁咋舌:“牵机丝,一斤?”
偃师人偶可是连墨子和公输班都自愧不如的绝技。
操纵偃师人偶,必须用到偃师独门所有的牵机丝。
牵机丝细到目力难视,可抵刀砍,不惧水浸火灼,轻若蝉翼,柔韧不断。
通常都是论根用,居然送一斤,这份礼实在贵重。
“我画得图样,设计的样式,雪儿纺织缝制,历时半月,终于在七夕前完成。”
风沙牵着郭青娥行到凉榻边,取来女子里衣笑道:“你试一试,看喜不喜欢。” 郭青娥没有作声,只是别来俏脸看他一眼。 那对通常静若井水的双瞳倏忽迷迷蒙蒙的勾魂摄魄,唇角带起羞涩的盈盈浅笑。 忽然转去俏脸,探出柔胰,低着头缓缓抚摸过两套里衣。 两颊泛起明艳的娇羞,脸蛋红得教人望之销魂。 绘声和东果对视一眼,蹑手蹑脚先后退出房间。 郭青娥蓦地收回玉掌,就那么轻轻解带褪衣,然后捧起里衣给自己穿上。 动作自然,袒露自然,羞涩也自然,一切都自然而然,绝没有半点淫亵的感觉。 风沙轻轻上前帮忙,很快又轮到郭青娥帮他。 全程无言语,唯剩鼻息声,此时无声胜有声。 最后,两人并肩齐坐,彼此依偎。 “我知道现在提及佳音姐不合适。” 郭青娥轻声道:“可是我生出了嫉妒心,希望对你坦诚相告,又担心你听之不喜。我从未如此患得患失,全因你待我太好,我对你动了真情。” 风沙果然沉默下来。 “我知道你一直很想做个好丈夫,从来细致入微,温柔体贴,对我关怀备至。” 郭青娥凝视道:“一切为我着想,怕我不高兴,忧我不开心。可是就像偃师人偶,看着栩栩如生,其实没一丝人气,像书里写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