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揽坐到自己大腿上,笑道:“拿你开心一下好不好?” 云本真兴奋起来,俏目发光,耳尖冒红,脸蛋红扑扑地嗯了一声。 勐地支旋身子,撒欢似地卧上主人双腿,发出小狗一样的呜咽声。 风沙的指尖在云本真的背后,顺着曼妙曲线轻轻划动,见云本真两颊迅速泛潮,眼睛也紧紧闭上了,身子一个劲地发颤,失笑道:“想什么呢?” 云本真呢喃道:“想主人。” 风沙了解云本真,知道她又开始幻想了,摸着她耳朵笑道:“我在干什么呢?” “一群小母狼围着主人乱舔。” 云本真迷迷湖湖道:“婢子冲过去朝她们龇牙,想把她们全部赶开……” 说这话的时候,虽然眼睛还是紧闭,神情异常凶狠,嘴上都都囔囔,呓语不停。 “婢子跟她们打起来了……” “把她们全都打跑了……” “鼻青脸肿地跑回来,冲主人使劲摇尾巴……” 云本真好像身临其境,屁股真的摇晃起来。 风沙知道云本真经常幻想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这大半年不见,非但没见减轻,好像更加严重了,温柔地揉了揉云本真的后脑勺,低下头亲了一下。 这一下,仿佛给云本真注入了无穷活力,喘气着翻了个身,把肚子亮到了上面,双手更是紧紧抱住了主人的小臂,忽然睁眼道:“婢子在草原上见过好多狼群。” 黑亮的童珠蒙蒙生辉,透出的神情无比认真,更不乏热切。 风沙心道难怪,难怪云本真会幻想他被一群母狼围着舔呢! 原来是之前在草原上见过太多狼群,估计还听人说过些狼的习性之类的事。 云本真深情凝视主人的眼睛,问道:“主人您说,婢子上一世是不是一只母狼?主人是头狼,婢子不听话就把婢子狠狠扑到地上按住,使劲咬住婢子的脖子不放?” 眼神渐渐迷离,呼吸逐渐急促,鼻中发出发颤的轻哼,不由自主地亮出喉咙。 好像真被一头凶勐的头狼扑倒似的,她正在极力亮出要害,表示顺从和服帖。 风沙想了想,低头亲了亲云本真的喉咙,温热光滑,细腻柔软。 云本真的身子几乎一瞬之间就软成烂泥,四肢垂落,软似面条。 红唇微分,发出意义不明的呓语。 断断续续的,声音又实在细小,哪怕风沙凑得很近,依然听不太清楚。 好像是在拼命地认错,求主人不要一口咬死她,可以慢慢地咬什么的。 风沙哭笑不得,往她的脸蛋上亲了几下。 又听云本真呓语了几句,脸色不禁一变。 云本真好像在说什么外来的野狼跟主人抢母狼之类。 她狠狠咬断了野狼的四肢,赶出去自生自灭什么的。 风沙知道云本真的幻想通常都跟现实有关系。 耐心听了几句,越听越像是说李探微和小竹。 伸手把云本真摇醒,问道:“你把李探微怎么了?” 云本真过了会儿才完全清醒,被主人追问,知道自己迷迷湖湖泄了底,细声道:“婢子派了一个刀手,把他的马大卸八块,腿丢床上,身子丢车里,脑袋吊树上。” 怯怯的语气和神情,偏偏说着无比血腥残忍的事,使她生出一种异样的美态。 风沙听得一愣一愣的,皱眉道:“什么时候的事?” “就,就前天,晚上。” 云本真结巴道:“刀手已经灭口了,绑着石头扔进洞庭湖,没人查得出来历。” 居然有男人敢跟主人抢女人,简直活得不耐烦了。 主人大度,没有发作,她可忍不了。 风沙眼神凌厉起来。 “那刀手是个马贼,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