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风之花雨 ,! 苏冷见风沙看她的目光透出异样的热切,忽然摆臂旋腰,跪坐而舞。 玉颈左倾右斜,双臂高低屈曲,臀起臀落,兼扭如摆荷。 眨眼之间,发似瀑垂,襟自前散,领从肩落,袖往肘滑。 美人如花,含包待放。 肌肤如玉,皎皎生辉。 少倾,膝向前挪,掌探风沙。 倏进倏出,方寸间回环,挟风送香。 红唇中歌声未尽,眉目间欲语还休。 如此神态,无非求欢。 只要风沙勾勾手指,苏冷就会立刻伏上去唱另一种歌。 风沙不勾手指,那就仅此而已,只诱不惑,绝不过线。 这正是风沙喜欢找苏冷陪玩的原因,这丫头知道分寸。 能让人享受将得未得的愉悦,却不会感到搪突冒犯地僭越。 正在风沙考虑是不是放纵一下的时候,房门哐啷一声开了。 惊得他旖念顿消,怒目而视。 “冷儿你抛下我……” 一个锦袍青年气势汹汹地进门,眼神扫视哦:“就是来见他……” 话语跟苏冷的歌声一齐中断。 苏冷自然是被不速之客打断,下意识扭头回看。 锦袍青年却是盯着苏冷发呆。 苏冷不仅跪在地上,还离着男人那么近,近到触手可及。 尤其穿着似袒似露,上袒香肩玉颈,下露白皙长腿。 回首使娇躯微侧,依稀可见襟口春景。 如此热情似火的俏样,摆明在勾引嘛! 之前却对他异常冷澹,自然嫉妒满溢。 苏冷见到来人,本来含羞浮媚的动人神情瞬间冷若冰霜。 一双长腿收回裙下,随即盈盈起身, 很自然地整顿衣裳。 从容不迫地掩藏起了一切毕露春光。 然后冲锦袍公子福身一礼,轻声道:“黄都头何故来此?” 语气很疏离,态度更疏远。 风沙立时恍然,原来这个锦袍青年就是乘津寨的都头啊! 云本真和张星雨则相视一眼,脸色都不太好看。 以两女的耳力,可以察觉到门外走廊挤满了人。 隐约还有点甲片碰撞的声音。 八成是这黄都头手下的亲兵。 应该训练有素,否则不会来得这般迅勐。 快到反应不及。 也是因为她们正在服侍主人,同时聆听苏冷唱歌,导致分神。 云本真尤其生气。 她负责主人的安保,结果居然让人破门而入。 虽然是主人让所有卫士回房,不得命令不得出门,导致人家可以长驱直入。 可是,她绝对不会认为主人有错。 要怪就怪这个姓黄的,害她失职。 “他是什么人,值得你如此对待?” 黄都头先是狠狠剜了风沙一眼,挪移视线投往苏冷,双眼透出痛心疾首的神色,“我黄吉在岳州也算一号人物,虽然只能让你做妾,可我没夫人,你就是夫人。” “奴家自知福薄,当不起黄都头的厚爱。” 苏冷神态语气非常冷漠,微微侧身而立,非但不面对黄吉,连眼神都不带看他,澹澹道:“晚宴在即,奴家尚有些唱词请教,还有些舞姿修排,请黄都头自便。” 黄吉轻蔑地扫了风沙一眼,心道原来是个填词改曲的酸丁,笑道:“原来如此,是黄某误会了。” 苏冷是来填词改曲的,自然少不了演练,刚才的情况就很正常了。 毕竟登台表演的装束,更暴露的所在多有,姿态也不乏更诱人的。 一个落魄到在风月场打杂的穷酸文人,哪能跟他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