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前章职岳州四公子”本来写段舍离,已经改成了赵反真。 …… 张星雨知道夜娆是个没主意的女人,而白日初跟一尊精美的塑像区别不大。 眼见主饶眼底似有不悦之色隐隐闪烁,暗叹一声,看来只能自己顶上了。 将俏脸板起,蛾眉微蹙,睐眸凝定,冷声道:“就你,也配跟我哥齐名?” 心想这个岳七爷既然以“岳州四公子”自得,那就得把另外三缺回事。 哪怕装也要装出来,否则就是咣咣扇自己脸。 那男宠和女宠听后,前者嗤之以鼻,后者面露冷笑。 男宠斜眼道:“你哥谁啊?不对,你是谁啊?” 女宠笑着冲白日初努嘴道:“这俊哥儿就是你哥?” 倒是一直很乖张的岳七爷一下坐正了,视线在张星雨和白日初脸上打转。 他乃掮客出身,逛得了私人会馆,钻得了偏街里巷,上流下流,全都见过。 一双招子,又毒又亮。 之前没有在意,所以没有留意,现在凝视细看,马上发现张星雨女扮男装。 张星雨化妆的确仔细,奈何雪颈与脸颊的颜色还是会有难以掩盖的不同处。 尤其动头转脸的时候,男装的圆领根本无法遮掩住两色拼接而产生的接缝。 一旦发现了疑点,本来不起眼、没留意的破绽,那就一股脑全冒出来扑面。 比如胸前似平实鼓,前襟以不同色的纹样掩盖,再比如细颈细肌,无喉结。 岳七爷又坐直了些,抱拳道:“不知姑,嘿,兄弟,是哪位好友的兄弟。” “姑娘”的“娘”字吐到嘴边,又吞了回去。 好像无意漏嘴,惊觉不妥的样子。 偏偏又能让人看出,他就是故意的。 轻重拿捏得正好,一看就是场面人。 岳七爷一话,那男宠、女宠立时收声,各自不动声色地徒主饶身侧。 一副很有家教,很乖很听话的样子。 脸变之快,与刚刚的样子截然不同。 张星雨轻哼一声,不答反问道:“你我哥是岳州四公子,我哥他何时同意的,我怎么不知道?” 岳七爷心中一紧,暗道好像有料,遇上正主家人了。 所谓岳州四公子,岳七爷和赵反真乃是一挂的。 都是左右横跳,上下通吃的掮客。 区别在赵反真路子更野,背景更大,吃得更深。 只不过,这行当赚得就是“你以为我知、我斜。 所以,对真实的后台从来真假参半,讳莫如深。 岳七爷不知道赵反真一个外地人,才岳州来不久,怎么吃得这么开? 奈何人家就是比他吃得深,不服不校 他常自诩岳州四公子之首,其实心里很清楚,赵反真才是真正的老大。 不过,这行当,只抬桩,不拆台。 他不会拆赵反真的台,赵反真也不会来拆他的。 既会自自话,也会帮别人圆场。 总之,岳七爷不仅认识赵反真,还常来常往,熟得很,也只熟赵反真。 跟李含章的关系是他授意之下,硬吹出来的。 州北城陵矶,州南乘津渡,没有哪个名字比“李含章”这三个字更好使了。 尤其三河帮也认“李含章”,这要是不做他兄弟,连裤子都亏掉了好不好? 当然要着力让人大肆宣扬。 可是,岳七爷自己从来没有公开承认自己跟李含章有什么关系。 让人宣扬只是宣扬岳州四公子。 有缺面问及,立刻笑而不语。 如果刨根问底,那就拂袖而去。 反正爱信不信。 至于张星火,那就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