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按计划行事才有可能成功。”
“你有没有爱过一个人？”
湄拉感觉对方压根不可能理解自己的痛苦，闪电侠此刻也走了过来，他身穿一件奇特的盔甲，并且胡子拉碴看起来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打理过自己了。
看着剑拔弩张的气氛，闪电侠刚准备说点什么俏皮话来缓解气氛，结果此刻，一阵低沉的怪笑吸引了蝙蝠侠的注意。
是的，这种笑声总是能吸引蝙蝠侠的注意，不论是那一个蝙蝠侠。
布鲁斯汗毛直立，这个笑声，哪怕低沉，哪怕变调，可是那种埋藏于骨子里彻头彻尾的疯狂......那是源自与哥谭最深处的罪恶与混乱，那是人人皆是但又是独一无二的疯狂。
当消失许久的笑声响起时，最恐怖的事情发生了——
小丑回魂！
“恰恰相反，小鱼条儿。”
身穿防弹背心，男人长发披肩看着夕阳落下。
“失去挚爱之人的滋味，他可是记得很清楚。”他说起话来一抖一抖，就像是有什么大病，黄沙吹过，却掩饰不住他那苍白的脸庞和病态的笑容：“就像是......他父亲，和母亲。”
被进了纳米级精准爆破的蝙蝠侠看着小丑，他双目通红的警告道：“你说下一句话前，最好慎重考虑。”
“或者是一个养子，你说对不对？”
“蝙蝠侠？”
“砰！
！”
布鲁斯一拳锤爆了自己面前的桌子，屏幕上的蝙蝠侠需要顾全大局可是放映厅里的布鲁斯·韦恩不需要！
除了阿福，所有人都被吓到了。
这是他们第一次见到布鲁斯在现实里动怒。
布鲁斯的紧握成拳的双拳微微颤抖，对于有着机制控制力的布鲁斯来说哪怕是自己给自己做切割阑尾手术（不打麻药的那种）或者是发炎的眼部烂肉组织切割布鲁斯都能面不改色的完成。
而且是自己给自己完成。
当有着如此控制力的一个人双手颤抖时，那么只说明了一件事：他愤怒到极致了。
如果现在的布鲁斯在自己的地球上，那么他莫说是成为红灯侠，红灯军团灯兽血屠牛都得过来跪求收养。
一张苍老的手轻轻搭在布鲁斯的肩膀上，布鲁斯将手收了回来，闭目片刻将愤怒压制了回去。
“抱歉，失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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