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半个寺庙中的人。”霍胎仙看出了红安的戒备,确是展颜一笑:
“毕竟这方丈也是个势力眼的角,能叫对方如此低头俯首做小的人物,在下还真是感兴趣。”
红安上下打量着霍胎仙,目光转动落在了霍胎仙腰间的玉牌上,玉牌上是霍家子弟的身份代表。
“霍家的子弟?”红安看着霍胎仙:“据我所知,在烂陀寺内的霍家子弟只有一个,那就是准驸马爷霍胎仙。”
“在下正是。”霍胎仙笑了笑。
红安闻言一步迈出,不待霍胎仙反应,已经来到了其身前,将其腰间玉牌扯下拿在手中打量。
霍胎仙瞳孔一缩,眼前这人好修为!
不但好修为,而且还心思缜密。
“确实是霍家子弟。”红安看向霍胎仙:“烂陀寺地处无名,你来此作甚?”
“在烂陀寺内惹上了一桩麻烦事,被和尚软禁住,不肯放我离开。”霍胎仙倒也没有隐瞒。
“哦?”红安闻言诧异的看了霍胎仙一眼,却也没有多打听。
“不知尊下身份是?”霍胎仙看向红安。
红安一笑:“咱只是一个伺候人的仆役。”
“伺候人的仆役?那你家老爷必定是大有来头之人,阁下如此人物都甘心低头做奴隶,也难怪那和尚如此谄媚。”霍胎仙笑了笑。
“大人可否有兴趣去我那里坐坐?”霍胎仙看向红安:“他们两个谈事情,怕一时半刻也谈不完,倒不如去我哪里喝杯茶。”
“也好。不过,我可不是什么大人,你若看得起我,叫我一声老伯便是。”红安看向霍胎仙,眼神中流漏出满意之色。
这可是被周公看好的人,而且还是皇室未来的驸马爷,他一个做奴仆的,还是谦虚一些好。
二人说着话,来到了霍胎仙隐居的院子,霍胎仙点燃小火炉,自那蓝采和的花篮上拔下一片片花瓣,扔入炉子内用沸水煮。
花瓣入水,一道彩光自水面升起,淡淡的药香味在屋子内弥散开,一股说不出的韵律在扩散。
“这是何物?好味道!其内生机勃勃,似乎内蕴别样玄妙。”红安是个识货的人,一眼就看出那花瓣的妙处。
蓝采和的花篮可是能生死人肉白骨的神药,内蕴无穷生机,有延续寿数的妙用,与此方世界的灵物决然不同。
“在下偶然间得了一些好东西,贵客临门想不出好东西款待,还望老伯莫要嫌弃此物简陋。”霍胎仙一边说着,将那茶水连带着花瓣,倒入了红安身前的瓷碗内。
瓷碗内彩光耀耀,五色花瓣飘荡,一股雾气化作彩虹盘旋不定,屋子内干枯的门窗,此时竟然微微震动,抽出一丝丝新的枝丫。
红安见此不敢怠慢,知晓是好东西,连忙拿起来一口饮了下去。
茶水入腹,红安闭上眼睛,化作了一尊木雕,静静的坐在那里。
霍胎仙一双眼睛看向红安,心中暗自盘算:“蓝采和的花瓣,对我来说不过是寻常东西罢了,但对于这个世界的人来说,确是不可多得的好东西。要不是为了结交那个大人物,我也不会将此物拿出来。”
那等大人物,寻常物件必定入不得其眼,若想与对方结交,非要奇妙之物不可。
能用神话高手做仆役的,该是何等地位?
这等人物,必须要奇特之物吸引。
就在霍胎仙脑海中无数思维流转之时,忽然只听‘噗’的一声,对面红安口中喷出一口黑色血液,打湿了身前的茶水。
“我擦!不会吧!我这是仙药,又不是毒药,怎么会将人毒的吐出黑血?”霍胎仙脑海中的小毛病又犯了:
“该不会是神秀向烂陀寺坦诚,然后烂陀寺知晓六道轮回图,想要暗中算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