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的老者,背着一担笊篱(zhàoli),默不作声的在街头来回走动。
似是感觉到有人在窥伺,那老者停下脚步,转身看向了萧升曹宝所在的医馆。
惊咦一声,姜子牙却是没想到会在朝歌城里见到同他一样,在此谋生的仙道中人。
背着担筐,姜子牙思索片刻,随即迈步走向医馆。
眉眼带笑,姜子牙进了医馆便拱手道:“在下姜子牙,见过两位道友。”
曹宝萧升还礼道:“在下(曹宝)萧升,见过道友。”
邀请姜子牙落座,萧升忍不住看了眼姜子牙放下的一担笊篱,问道:“道友这是?”
见萧升目光落在担上,姜子牙不禁苦笑道:“我在昆仑学道四十年,却怎奈不通世务生意,如今也只能靠编织笊篱维持生计。”
“......”
萧升曹宝面面相觑,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
现在的修道之士都混得这么惨吗?
难得遇到仙道中人,曹宝热情的沏了给姜子牙盏茶,问道:“道友在昆仑学艺,却不知是在哪座仙府?”
“昆仑玉虚宫。”
“......”
曹宝沏茶的手一顿,旁边正举起茶盏润嘴的萧升险些呛到。
“道友当真是阐教玉虚宫弟子?”
姜子牙老脸一红,只当是对方看出了他仙资钝拙,故此才面露惊愕之色。
“无有虚言,我三十二岁拜在玉虚宫元始天尊门下,今修道四十年,只因仙资不足,这才下山来此谋生。”
曹宝和萧升对视一眼,却是各有所想。
“不知两位道友又是在哪座仙山修行,又怎会在这朝歌城里...以医济世?”
姜子牙说话间却是看到了医馆墙角堆成‘山’高的钱堆,语气一滞,最后还是把以医济世说了出来。
曹宝呵呵笑道:“我兄弟二人在武夷山修行,至于为何在此...却也与阐教有些关系。”
姜子牙闻言奇道:“与我阐教有关?道友可否详细说说。”
曹宝眸光微闪,当即去头掐尾,把玉泉山弟子‘请’他们来朝歌的事说了出来。
“玉鼎师兄的弟子?”姜子牙心思转动,随即面露喜色。
难不成是掌教师尊暗中护佑,让玉鼎师兄遣了人来协助于他?
想到此处,姜子牙忍不住道:“道友再仔细想想,我那两个师侄可有其它吩咐?”
曹宝摇头,“两位仙友只告诉我等在朝歌等候,说是时机到了自有吩咐。”
闻听此言,姜子牙心中激动,差些忍不住一巴掌拍在大腿上。
他不就是时机吗!
当初在玉虚宫时,掌教师尊什么宝贝也没给,就打发他下山了,他这几日正发愁如何行事,结果就遇到了两个奉有阐教弟子指示的两个仙道在此等候。
说不得就是掌教师尊派来协助他的!
听了曹宝所言,姜子牙近日来积攒下来的郁气逐渐消散,只觉遮挡天空的云雾被清风拨开,圆圆的明月再度将他揽入怀中......
曹宝此时心中亦是胡猜乱想。
前一刻他和萧升还在抱怨阐教将他们晾在此地,结果不多时就有阐教的弟子在门外贩卖笊篱。
隐约间,曹宝却是捕捉到了非同寻常的契机。
阐教元始天尊的弟子即便再差,也不至于来朝歌靠贩卖笊篱为生。
思来想去,只有一个可能。
那就是对方和他们一样,都有使命在身。
而他们要做的,就是混迹在朝歌,静静等待来自阐教的下一步指示。
目光相交,两人目光闪动,却心照不宣。
一旁,心思单一的萧升并未多想,只是好奇道:“姜道友,此时已是正午,你这货担怎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