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虎头虎脑的部落少年,长得如今五大三粗的模样,实力更是达到了地仙初期的实力。
虽然这个实力放在整个元泱界,甚至昌黎岛都丝毫不起眼,但是比起可怜巴巴的氓耕部落还是强大不少的。
“你!”
一听老祭司回怼自己的老爹,光头大汉蟒彪气得手指颤抖,要不是惦记着此行自家部落大祭司的嘱托,他非得好好教训教训眼前的这臭老头不可。
冷哼一声,蟒彪从皮兜里掏出一枚黑色蛇鳞,扔在了老祭司的跟前:
“奉大祭司之命,邀你氓耕部落参加一月后我墨蟒部落的图腾祭祀大典,到时候你们部落必须到场!若是不来……”
说到这,蟒彪一双豹眼陡然一眯,眼底闪过一丝寒芒,凶神恶煞的面容丝毫不掩饰其恶意的道:
“若是不来,哼!休怪我墨蟒部落心狠手辣,叫你等部落族破人亡!”
墨蟒部落这是要干什么?
老祭司氓河一听蟒彪的话,脑海里就响起了这句问号。
难道墨蟒部落打算统治整个阿漯河上游源头,从而突破成大型部落?
可是阿漯河上游的源头除了墨蟒部落这一家中型部落以外,还有至少两三家同样丝毫不弱的中型部落。
更不要说本身阿漯河上游就存在一个大型部落霸主,磐石部落。
不仅同时挑衅两三家对头,还敢不将磐石部落放在眼里?
这墨蟒部落的大祭司怕不是脑袋被门夹了吧。
尽管心里充满了疑问,但是老祭司至少活了这么多年,自是有他一套为人处世的对策。
他没有捡起地上的蛇鳞,而是懒洋洋的说道:
“你跟我说这些也没用,如今氓耕部落的祭司又不是我,你自己和新祭司说去。”
老祭司虽然人老了,但是人精明着呢。
如今的祭司既然不是自己了,他就丝毫不会攒越半步,给足了秦广林这个新人祭司的面子。
“新祭司?你氓河部落有人觉醒了?”蟒彪诧异的道。
这不怪他惊讶,实在是因为黎族的祭司觉醒几率实在是太小了。
而且难度极高,又毫无规律可言,除了精神力必须达标以外,还必须要有足够的信仰之力,觉醒的难度之大可想而知。
不知整个昌黎岛有多少如同氓耕部落这般微小型的部落,随着没有了新祭司的觉醒,而步入灭亡。
不是失去图腾之力没有了血脉战士从而被其他部落吞噬,就是由于缺乏足够的武力而捕不到足够的食物饿死。
本以为氓耕部落在氓河死后也会步入后尘,没想到竟然还有个新人祭司。
当真是走了狗屎运!
蟒彪嘟囔了两句,不耐烦的开口道:
“既然有新祭司,还不赶紧让他出来接旨!”
话刚一出口,哪成想,老祭司白眉一横,中气十足的怒喝一声:
“大胆!”
“好你个蟒彪,是谁给你胆子让祭司出来见你的?你难道忘了黎族的祖训吗!”
一听老祭司氓河提到了黎族祖训,蟒彪的脸色顿时一阵青一阵白,很想要发火,但是最终要是咬着牙强忍了下来。
此时可能有人疑惑为什么。
原来,在无数年前,当时的昌黎岛还不叫昌黎岛,是一座没有名字的大岛。
当时的昌黎岛凶兽遍布,黎族才刚刚凭借觉醒的血脉战士在岛上站稳了脚跟,可即便如此,也一直面临着族灭的危险。
直到黎族有史以来第一位祭司的诞生,姓氏已经无法追究,只知道其名为昌。
由于昌的诞生,才彻底改写了黎族的命运,不仅让黎族脱离了族灭的风险。
而且还创造出了巫术以及图腾,从而带领整个黎族称霸了整个昌黎岛,昌黎岛名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