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烫,嫣红如霞,“嗯”了一声,将身形靠在贾珩怀里,紧紧攥着手帕,她有些明白情郎的意思,许是不喜欢她太端着……
她也不想太端着,就是他那般威严,突然……她也有些不敢。
贾珩嗅着少女青郁秀发之间的清香,轻声道:“薛妹妹素来是读过书的,应知许多女子在年轻时,天真烂漫,一旦成家,往往因牵挂一些身外之物,心存算计,气度格局大坏,我希望你们都无忧无虑,永远不用那些人心算计,再等十几二十年,仍然有一颗晶莹剔透的心。”
宝玉有一句话倒没有说错,结了婚的妇人就成了鱼目死珠。
当然,与这些也无关,随着后宅人越来越多,势必要做好……后宫文化建设。
当然,不勾心斗角也不可能。
宝钗闻言,心神微动,扬起丰润的脸蛋儿,坚定道:“珩大哥,不会有那么一天的,我也不喜欢那样的。”
她知道他说的是谁,比如二太太,她的姨母。
贾珩伸出手指轻轻刮了刮宝钗的鼻梁,轻笑了下,说道:“好了,咱们不说这些了,妹妹这些天有没有想我?”
宝钗霞飞双颊,将螓首靠在贾珩怀里,调整个舒服的姿势,听着少年的心跳,喃喃道:“思君成疾,无药可医。”
“我也想薛妹妹。”贾珩捉住宝钗的手,忽而垂眸看着凝霜皓腕上的一串麝香手串,雪白肌肤之上套着一串儿手串,尤似雪岭红梅,艳丽动人,贾珩忽而有些起心动念,附耳在宝钗的耳畔,低声道:“这些天苦了妹妹了,要不我伺候一下妹妹罢?”
宝钗娇躯轻颤,一剪秋水的明眸满是疑惑之色,诧异地看向贾珩,问道:“珩大哥,伺候什么?”
纵然是从小看过元人百种的宝钗,一时间也没有明白贾珩所言“伺候”何意。
贾珩轻声道:“嗯,妹妹等会就知道了。”
说着,搂着宝钗向着里厢而去,嗯,说话间也有些渴了,也不知与元春同一款的宝钗,是不是一样丰润可人,量大管饱。
没有多久,宝钗在贾珩怀里坐着,丰润娇躯绵软如蚕,几乎瘫软成泥,略有些婴儿肥的雪腻玉容红若胭脂,已然羞成彤彤红霞,按住贾珩解着裙带的手,莹润目光中带着几分祈求道:“珩大哥,这……这还白天呢。”
她还没过门,这……
不过,她原也是他的人了,可等天黑一些,大白天的勾引爷们儿,只怕在秦姐姐眼里,她与那红颜祸水也没什么两样了。
贾珩道:“不是薛妹妹想的那样。”
说着,附耳说了一段话。
宝钗玉容微凝,杏眸满是难以置信,说道:“珩大哥,那等肮脏之地……怎么可以?”
然而,还未婉拒,娇躯一颤,却是贾珩已……
宝钗只得将鬓发散乱的螓首,偎靠在贾珩怀里,裙下的绣花鞋已经被脱掉,因为紧张,藏在罗袜中的玉足,足趾僵直。
贾珩轻轻揽过宝钗的肩头,说着,看向微微闭上杏眸,抿唇不言的宝钗,鬼使神差一般起了几分逗弄之意,唤了一声“薛妹妹”,伸出两根手指,一合一分之间,自轩窗而过的日光映照其上,泛起晶莹光泽。
“薛妹妹都……”
宝钗扬起那张盈月的脸蛋儿,见着那一缕日光,满是惊愕、复杂,只觉“轰”地一声,简直平生从未有过的羞意如潮水一般涌来,丰润如银盆的玉颊红润欲滴,杏眸雾气润生,芳心大为羞急,颤声道:“珩大哥,不许,不许说……”
羞死人了,她怎么能那样,还有珩大哥,怎么能这般……捉弄她?
贾珩看向花容失色,再无平日那般风轻云淡的宝钗,伸手将金钩上的帷幔轻轻放下,而后在逗蜂轩中,化身蜜蜂,栖花采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