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的嫖资还没有付呢。”
“哦!”
李明举听蜂子这么一说,下意识地便捂住了自己的裤裆,瞪着一双小眼,很认真地梗着大粗短的脖子说:“我还是一个处男,我从未有经历过,男女之事,如果这样,昨天晚上,我岂非已失身不成?”
“你昨天晚上可不单单的是失身,你昨天晚上酒喝到高兴之处,拉住人家柳香便要往里间走,边走你还边说,柳香,是你遇到的让你最动心的女人,还说,你说以后你会娶她去很远很远的地方,那个地方远到柳香想都想不到有多远。”
蜂子,这句话一说,他赶忙把捂住裤裆的右手,一下子又捂在了自己的嘴上说:“我只说了这些吗?”
“对呀,你只说了这些,我们也问你,你遥远的家在哪里?你摇着头,笑得很奸猾说,这件事,以后只有柳香才知道,你还说了,以后三天两头要来找她。”蜂子对李明举说。
见李明举还愣愣地症在那里,接着说:“现在酒醒了,我们出去寻些吃的,你是否今天晚上再去一趟,一来再听听京戏,二来呢,你连同今天和上一次的嫖资是否得一次性付了?你我兄弟一场,我可以请你喝个花酒,但是玩女人这费用我可就出不了啦。”
“哟,那一次要多少钱?”
“单纯地喝个花酒,听个小曲儿,两块银元倒也够了。但是你,可人家那个了,那估计得有五块银元,因为她可是一个随便什么人都可以得那个。”
“我真的那个啦!”李明举还是不太相信自己居然会干这种事。
“当然,我们在一起好几天了。你觉得我给你撒过谎吗?”
“哦,没有。如此说来,我确已失身了。”
“你都40多岁的一个老男人了,你还装什么守身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