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口先生想让我回去搬救兵,他去追。我对野口先生说:‘我的视力眼力比你好,加之这一段时间我已经熟悉了骑马的技巧,加之我的身材小,目标小,好隐蔽,同时我也是一个中国人,他们即便抓住我,我也好周全脱身,另外,到车站搬救兵的事情,我一个中国人如何说得清?’野口先生才自己急速回车站搬救兵,我悄悄地在后跟随这些土匪。”
“这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土匪杀起人来,可是不讲理的。”亚美接着话说。
蜂子点点头,接着讲:“那帮土匪害怕我们追来,在后面放了两个人做后哨,一直压着走,一块往后退。为了不让他们发现我追来,我的行径极其小心,后来我走到了一个我很熟悉的地方,我知道有一个岔道,我可以赶到他们前面去,因为,他们前面几公里范围内没有任何,可以走马的道路,更没有第二条可走的路,我就顺着这条岔道,赶在了那两个哨兵的必经之路上埋伏下来。”
“你多勇敢呀,一个人,对付这些凶神恶煞一样的土匪,那你准备怎么办,一个人怎能打得过他们,他们手里还有枪,你打不过他们,埋伏起来又有什么用处呢?”亚美说这话的时候,还用眼瞟了一眼麻理子,一脸的幸福。
蜂子不再管她们俩演戏,继续说道:“等那两个哨兵来到我埋伏的地方,我就想办法把这两个哨兵都打晕了。打晕之后,我把他们都捆了起来。”
蜂子说这话的时候,可把麻理子给逗笑了,说:“关键的一点,就是怎么打晕的?打拳头,石头块,还是用头撞?”
亚美看着麻理子,像是不认识她一样,眨着眼,显得很迷茫。
蜂子知道,她这是在潜自己演戏,她想的是麻理子不知道他的弹弓神功,想把这事给隐瞒下来。
蜂子说话的时候,亚美瞅了一眼。他发现,亚美极为配合,蜂子只看了他一眼,亚美便懂得它的意思,那意思是说:“你知道我怎么打的那两个土匪,可不要说出来哟。”
谁那麻理子也是个人精,他见蜂子这样说话,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说:“我明白了,当年你在朝鲜,救我父亲的时候,就是老虎快要扑倒我父亲的时候,你用一个神奇的长袋子,把老虎都打跑了,你是用这个办法打的那两个土匪吧?”
蜂子瞅了一眼野口麻理子,心里嘀咕道:“怎么这师傅野口先生也是个大嘴巴呀?当时曾经给她说过这件事情不要给别人说,怕别人对自己多想。看来呀,这一家人是没有两家话的,在一家人里面,要想守住秘密,太难了。”
他知道麻理子如果知道他的这条黑带子是什么?一定会说出来的,这也说明野口先生并没有完全照实地把他无架弹弓的射击原理告诉麻理子。蜂子方放下一口气来。师傅还是值得信任的。
他轻轻地点了一下头说:“麻理子是看到过我这个长袋子的,我把这件事情倒是忘了,等我把那两个殿后的土匪解决以后,我就能悄悄地追近那五个土匪了,因为他们离得远,看着我,会认为我是那个殿后的自己人,他们不会太过小心。”
“太吓人了,要是我,我可是不敢。”亚美还是捧场说话。
“因为我对这条路线十分熟悉,我知道这条路线往前走十公里左右才会有路口,可以方便马匹通行,我猜测他们一定是在这十公里的路口,回自己的老巢。因此,我打定的主意便是在路上悄悄地跟着他们,因为他们也顾虑顾及到后面殿后的自己人,他们的行进速度并不快,就不远不近的跟随着他们。”
“天!”亚美用手捂嘴,眼瞪得大大的。
“我打定的主意是,一旦接近前面那个路口,而野口先生并没有搬来救援队,这个时候我便想办法解决这五个土匪。”
“一打五呀,你又没的枪。怎么打?”
“结果,快走到这个路口的时候,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