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濑泉,颤着声调,语气略带哽咽。
“抱歉,我不知道这些,也没有好好地去考虑过。”
黑濑泉低声道歉,终于是能理解白石千怜为什么会百般阻拦他,不然他去帮平泽真武了。
固然,他们是在同居,每天也有很多时间待在一起。
但一起上学的时间,却是无可替代的。
在学校里渡过的时间,是珍贵的日常,虽然平淡、日复一日,可却弥足珍贵。
黑濑泉也很珍惜,能与白石千怜一同上下学、吃便当、当同桌的时光。
而这份时光,会因为他的冲动,迎来破灭。
白石千怜那悲伤的神情,他不敢直视,心里也有茫然。
他在想,自己去帮平泽真武这件事,是错误的吗?
也许是错误的。
但要是再来一次,黑濑泉还是会毅然的去帮平泽真武。
无他,只因为平泽真武是他在东京唯一的朋友,他很珍视。
白石千怜一边说,一边握住了黑濑泉的手,声音颤抖道:“泉,我不怪你什么,我只是希望,下次你能多考虑一下后果,好吗?”
黑濑泉清晰地感受到,白石千怜的手在轻颤着,这也令他更加的愧疚。
“嗯,我答应你。”
得到答应后,白石千怜没有说话,只是握紧了黑濑泉的手,似乎是在寻求着心安一般。
“泉,回家吧,我给你上药。”
之后,两人重新迈开步伐,回到神保町。
回到家,白石千怜先搀扶着黑濑泉进入主卧,让他坐在床上,自己则去客厅取来了医药箱。
白石千怜看着坐在床上的黑濑泉,询问道:“我帮你把上衣脱了吧。”
“不用!我自己来就行了!”
黑濑泉连忙摇摇头,随即便将外套脱下,然后又将带血的白衬衫给解开,露出瘦削的上身。
白石千怜看着他的身体,并没有难为情,而是皱起了眉头。
伤势,似乎比她想象的严重一点。
除去脸上的伤,黑濑泉的侧腹、胸口、后背以及手臂,皆是分布着不规则的淤青与红肿。
“很疼吧?”白石千怜轻声问道。
“不疼,这有什么疼的?”黑濑泉笑了笑,以满不在乎的口吻回道。
“笨蛋,逞什么强呢?疼就好好说出来。”
“这不是想在你面前露出帅气的一面嘛,要是说疼,就太逊了吧?”
“所以你才是笨蛋。”白石千怜轻嗔一声,拿出热毛巾敷在淤青处,轻轻地擦拭着。
“我一直觉得泉很帅,当然,可爱居多。”
“虽然是夸奖,但微妙的让人开心不起来啊……”
直躺下来的黑濑泉,感受着温热抚过身体,带起的疼痛,强忍着没吭声。
就算白石千怜的力度很温柔,但毛巾摁压在淤青上,难免会有刺痛感。
那是刺激着神经一般的疼痛,会让人忍不住倒吸凉气,发出呻吟。
将身体各处的淤青热敷一遍后,便轮到了涂抹药水。
白石千怜给伤口处倒上一些药水,将略有冰冷的小手贴上去,轻轻揉搓。
“怎么样?会不会太用力了?”
“不会,这样就好……”
黑濑泉倒是希望,白石千怜能更加用力一些,让他更疼。
当然,这不是因为他是受虐狂,只是想以疼痛分散注意力。
白石千怜给他涂抹药酒时,身体靠的很近,特别是手摸在他身上,令他感到心猿意马。
作为青春期的热血男儿,面对这种情况,自然是会压不住枪,支棱起来。
这让黑濑泉很尴尬,拼了命地背过身去,以免让白石千怜看出什么异样。
可惜,白石千怜对他了如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