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装的苞谷酒,说得出来英雄汉,说不出来癞皮狗。”
朱朝安刚想酒杯想了一半,这下子傻眼了,再换东西现想也来不及了,只好喝了一杯。
猎户叔又笑眯眯地说道:“又来了哟!一张桌子四四方,几个盆子摆中央,说得出来吃嘎嘎,说不出来吃汤汤。”
夹川土话嘎嘎就是‘肉’,莽莽是饭,有个对联“‘肥’‘肉’瘦‘肉’嘎嘎,干饭稀饭莽莽”,只有夹川人才对得上来。
朱朝安将眼睛落在席间那只‘鸡’上,‘药’师叔立马拿筷子指着‘鸡’笑道:“一只公‘鸡’两只脚,这只起来那只落,说得出来吃翅膀,说不出来吃嘴壳。”
朱朝安又转眼看鱼,王从军更快,笑道:“人之初,‘性’本善,这条鲤鱼该我干!”
这下又没活路了,朱朝安只好又硬着头皮灌下去一杯,喊道:“不行不行,你们不准再抢我的了!这个红烧‘肉’给我留下慢慢想!”
猎户叔一下子开始加速:“折耳根,装满盆,说不出来好焦人!”
‘药’师叔也跟上:“银酒壶,鲁班装,说不出来好心慌!”
王从军紧接着道:“瓢儿短,筷儿长,说不出来你要完!”
三人三句五秒钟结束,然后一起安安静静地看着朱朝安。
朱朝安一下子目瞪口呆,我靠!还有这样的坑人方式!
支支吾吾地看着三人,眼睛咕噜噜‘乱’转,说道:“这个,这个……红……烧‘肉’,呃,嗯,味道香……味道香……”
王从军拍桌子:“猪儿虫你快点!你抖‘花’椒面呢?!”
朱朝安被憋得狠了,一拍桌子叫道:“你们吃‘肉’我吃糠!”
李君阁瞪大了眼睛,扭头一口汤喷了出去!
一桌子人笑得东倒西歪,大伯笑得酒都抖掉了一半,人也‘抽’‘抽’了:“哈哈哈哈,安娃……安娃你可以!”
李君阁拿着餐巾纸擦衣服:“哈哈哈哈!猪儿虫现在才算刚开始哟,你赶紧想点词儿,一会儿闹‘洞’房还得用上四言八句哟!”
朱朝安又傻眼了:“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