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难放开手脚对付袁术。冀州众将固然可恶,但是先生还是应当考虑变通之法。至少应当让袁绍公开声明讨伐袁术,这样也好复命。”
孔融听罢苦笑,我何尝不知道这样的道理。可是刚才看到那些人的嘴脸一时忍不住才大骂他们。
田靖笑道,“文举先生不必自责,那些不忠不孝之人骂了也就骂了。指望他们肯定不成。不知道先生在袁绍府中可见到两个人,一个是田丰田元皓,一个是沮授沮文则。此二人见识应当在他人之上,也更加知道忠君的道理。文举先生就在这冀州城中住下,抽空结交二人,也好让他们在袁绍跟前献策。而且袁绍长子袁谭,听闻在青州之时,对先生很是敬重,一直持弟子礼,先生不妨也和袁谭好好沟通一下。”
孔融一听,“你这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朝堂之上倒不曾听这两人发言,来日不妨一试。还有那袁谭虽然才学能力不足,但是本性倒也算不错,我也可以找找他。”
正商议的时候,外面突然来人通报,说是袁绍的管家,请征北将军田靖过府赴宴的。田靖心说,原本打算来日自己上门,既然袁绍来请,倒不妨见机行事。让管家稍后,自己整理了一番,让人带着礼物随管家一起赶往袁绍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