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兴致,外功比试,翊棠也并不掺杂半点内力。
又一次的追赶中,浮屠法师侧眼观察动向,见翊棠逐步逼近,很快就要追上,待二人即将贴近时,猛地回身去砍,翊棠连忙躲闪。他双脚点地,向旁边一跃,轻松躲过。法师大刀落下,竟扑了个空。
翊棠抓住空挡,提剑朝着浮屠法师后背刺去,疾如飞鹰、势如狂风,首领遮挡不住,眼看中招。
谁知,人群中突然飞出一位老者,使着长枪,高叫道:“休得伤犯吾弟!”长枪径直打在残剑剑身,将攻势化解。
“翠微主持!”被救下的浮屠法师双手抱拳冲老者谢道。
“兄弟,怎能如此不小心,竟让一位少年打得如此狼狈。”老者语气中带着责备。
“前辈武艺精湛,晚辈实乃侥幸取胜。”翊棠握剑行礼,打着圆场。
“我乃本寺主持翠微禅师,方才见小兄弟出手不凡,年纪轻轻,就有如此造诣,实乃武林之幸,不如随我一同归山,称霸武林如何?”老者昂头微笑道。
“谢过主持好意,只是我已有栖身之所,主持不如带领寺众与我回去,共同为朝廷效力,攘外安内,建功立业岂不美哉?”翊棠试图劝降。
“近年来,朝廷用兵不息,赋敛愈急,致使百姓流殍,无处控诉。我等不得已揭竿而起,投身草军,只为安身立命,无暇各势纷争。”翠微禅师婉言拒绝。
“既是如此,主持为何又要放任僧众,洗劫过往商旅,做着鱼肉百姓,借佛敛财的勾当呢?”见他宁顽不灵,满口侠义,却行着苟且之事,想起父亲与赵将军的遭遇,不免恨得牙痒。
“小兄弟,我想你对我寺有些误解。”翠微禅师说着,慢步靠近,“方才你所说皆是‘浪荡军’所为,我寺也是饱受欺辱,如今武林将贼军清缴殆尽,实乃我寺之幸啊!”
“那这又要作何解释?”翊棠将掉落一旁武器缀着的黄色锦旗挑起,指向不断靠近的主持。
“你听我说……”话未说完,翠微禅师趁其不备,突然举枪来刺。显然,翊棠早就识破诡计,抬剑应击。
翊棠挡住一击后,便举剑直刺主持胸口。主持目光如炬,看清来路后,侧身一躲,随即将手中提着的长枪向后一错,只握枪头处,化为“短枪”用力插向翊棠前胸,翊棠转身躲闪,谁料,这主持另一手握着枪柄,用力一拽,竟将长枪一分为二,从枪身处又拽出一柄短枪,直戳后脊。
好在翊棠及时运功,调节脚下气力,微微改变自身轨迹,才勉强躲过,站定后,看着刚刚的长枪划为两柄短枪,如此诡变,着实有些后怕。
显然,主持也是没想到,这略试不爽的招式,竟能被他躲过。暗想:“这小子功力非凡,不容小觑,需速战速决。”于是马不停歇又使出一招“双龙探海”,直取左右两肋,翊棠来不及多想,脚下运功,画着“太极”,借着脚力,啪啪左右一分,一打二拨,三平插,轻松化解两侧攻势,并转守为攻,直击腹腔。
手中双枪被他拨开,胸前如若平原,毫无遮挡,完全展露。残剑直插腹腔,围观僧众难以置信的大张着嘴,痴痴看着场上二人。
翊棠想到为父报仇,心中快意十足,正准备拔剑。不成想,这翠微禅师嘴露轻蔑,悻悻道:“我这双枪,就连叔父也未曾破得,想不到今日竟被你小子破解,你若拜入我麾下,将来一定前途无量,真是可惜。”说到此处,眼中竟还流露出一丝惋惜之情。随后,趁他还未拔剑之时,双手握枪朝着翊棠背心交叉攒刺而来。
翊棠连忙拔剑,此刻残剑却如同被主持无形的“第三只手”牢牢抓住一般,动弹不得。幸得脚下有一柄铁剑,翊棠顺势挑起,握住铁剑到背后一挡,扭转全身,只一圈,不仅打断攻势,还同时打中主持双腕。
主持疼的连连后退,残剑顺势而出,翊棠拿着武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