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巨大的身体撑起那宽大的披风,将一切血雨都替他挡在外面。
那个男人一手挥动的披风挡着血雨,一手抚摸着他的脸,弯下腰说道:
“好漂亮的脸,告诉我,你是男人?还是女人?”
“我是我是男人?我是女人?”镰足在这一时刻心都要快跳出来。
在这男人从天而降到为他挡下血雨腥风的那一时刻,他就感觉自己狂躁的心,安宁了下来。他一直被别人唾弃的身份,被新政府迫害的憎恨,像丧家之犬般的流浪。他的心,一直在烦躁,不安,压抑,但是,却在刚刚那一时刻,他的心,感觉到了安宁。
“回答我,你是男人?还是女人?”那个男人以更有威严的声音,再次问了他这个问题。
这也是将他从小困惑到大的问题。从心里他觉得自己是女人,但只要知道他身份的人,都不认可他是个女人。
“我我是女人我是一个女人!!”但在眼前这个让他的心为之安定的男人面前,他只愿追随自己的本心,说出自己内心之中最想说的话。他,本条镰足,是个女人。
“你真是个美丽的女人啊。”那个男人说话,居然就直接亲上了他的唇。
那是他从来不曾被别的男人触碰过的地方,他的心几乎要跳出了嗓子眼,但他并没有拒绝,他就在这短短的几句话之间,就将自己的心交给了这个巨人般的男人,这个为他挡住腥风血雨的男人。
从此以后,天国机关的统帅陈天,麾下又多了一名直属部下,能够以一挡百的本条镰足。
正当奈奈宽慰镰足之际,一门之隔的陈天正在拼命的往自己嘴里塞着食物。
“陈天大人,这么长的时间以来,为何一拳都不出呢?不自己试过,怎么能说学会了我的二重劲呢。”悠久山安慈很奇怪,为什么陈天这样枯坐两天,就说自己已经学会了二重劲的基础。
对方连试都没有试过一下,怎么就敢说已经学会了呢。
就靠着他这样坐着,就自己悟到了吗?
真的有人可以像佛陀一样,顿悟的吗?
陈天越吃越快,还来不及回答安慈的问题,当他以扫荡的模式将奈奈送进来的五人份的食物都吃下肚子后。他握紧了自己的右拳,一击打在地面上。
“彭!!”
一大片花钢岩石的地面就化成了粉末,地面上更是出现了一个更大的坑。
“安慈,你看,我学会了。你的二重劲的基础中的基础。”
“这,怎么可能!!仅仅两天,仅仅一拳,就成功了??!!”此时的安慈那黑漆漆的眼圈都快被他睁裂开了。
“这是何等的悟性,这是何等的才能。我苦修一个月才有的成果,他居然仅仅只是两天而已。”安慈不断的按压下他心中的震撼,打破了他保持两天的盘坐打坐的姿势,向着陈天深深的行了一礼。
“统帅大人,您真是一个了不起的人,您的才能让安慈我深感敬佩。安慈相信,您是可以带领我等完成心愿的人。”说到这里安慈,看了眼无人的四周。但在他眼中,好像是那些枉死的孤儿们一直在他身边一样。和他一起带着对新政府的怨念,寻找着可以带领他们复仇的人。
“那么,就请安慈大师,继续传授我完整的二重劲吧。”陈天向安慈回了一礼,他知道真正的二重劲传授,现在才刚刚开始。
新通车马行中最快的马车正飞奔在前往东京的道路上。新政府对于东京周边道路的整修,远远高于当年的幕府。
现在是新的时代,东京才是这个天下真正的中心,只有更高速的道路,才可以将新政府的意志传达到天下每个角落。
“姐姐,还有一天就可以到东京了。我们马上就可以回到主人身边了。”玲依旧像变魔术般的从手中变出一个饭团。现在的她,真如左之助所说,只要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