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杀人或者被杀天国。。机关。。给了我生存的舞台我自然自然要在这个舞台上做最华丽的谢幕”鹈堂刃卫的左肺的伤已经越来越严重,这让他的战斗降到了谷底。
“还真的是只有你这种人才会有的想法啊。那么,我就给你一个最终的谢幕吧。”般若从腰间拔出一把小太刀,配合着自己的身法向鹈堂刃卫的左胸刺来。
“谢幕的是你,而我的时间还没到呢。”鹈堂刃卫将自己手中的太刀刀身对着自己的眼睛,在他的双眼看着从刀身上那一抹如镜子般的寒光中反射出自己的眼珠时,他整个人就如同满血复活一般的挥刀而出。
一刀,两刀,三刀,四刀,五刀二十三刀,二十四刀,二十五刀,二十六刀。
鹈堂刃卫无论面前的般若身法又多么的飘忽,有多少如同分身般的残影,有多少只突然出现的拳头,他都以连续不断的出刀全部破解,一个不留。直到最后一刀斩飞了般若那带着面具的脑袋,他才收刀停了下来。
无缝隙的二十六斩,这是只有在他自己全盛时才可以做的到的奥义。而在他这肺部重伤之下,只有一个办法才可以办到。
那就是通过刀身的反光将自己‘心之一方~极’作用到自己的身上,让他自己的肺部在短时间内强行忍住那原本无法遏制的气短与咳嗽。
虽然这样做让他成功的斩杀了对手。但是也让他现在真的变得无法呼吸了,因为他的肺已经彻底麻痹了。
鹈堂刃卫无力的倒在了般若的尸体旁,用着自己人生最后的力气,将伴随着自己多年杀戮的凶刀,插进了自己的喉咙。
这是他多年来一直想要的死法,死在战场上,死在自己的剑下。
当然,前提是一定要杀掉自己的对手。
他这一生,就是为了杀戮而存在的。
杀与被杀就是他自己早已选定的道路。
他觉得,这辈子,已经值了。
当玲赶到了这二之丸的庭院时,看到了鹈堂刃卫的死状,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加速向前,她现在只想要追上她的主人。但她也在心中为战死鹈堂刃卫而惋惜,以后再也见不到这个总是出现在她与姐姐身边的死人脸了,还真是不习惯啊。
虽然她自己明白,这正是对方所一直渴求的人生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