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英雄,此人留不得了。”陈天拿出一方锦帕擦了擦拳头上的血污后,双手同时发力,硬是将吴立身与敖彪两人连同绑着他们的铁锁一起从水牢之中提了上来。
“你这是,这是何意?”吴立身两人被提了上来以后,一时都有些反应不过来。
“吴老英雄,在下特来救沐王府的两位好汉。至于刚才那个刘一舟,此人如此不堪,若是活着出去,以后定然是个祸害。与其让两位英雄为难,不如就由在下替沐王府清理了这个门中败类吧。日后,若柳老英雄那边如有问起,在下自会给他老人家一个交待。”陈天边说边给两人行了一礼。
“这刘一舟的确该死,老夫自会与我师哥说清此事。不知阁下究竟何人?真欲救我两人脱困?”吴立身看着没了脑袋的刘一舟尸体还漂浮在这水牢之中,不由又叹了一口气。毕竟也是从小看着长大的,却是自己这些做长辈的没有教导好他。
“吴老英雄,此地不宜久留,我在外的布置应该快要起效了,万般事宜我等在外详说。这是我从海外带回来的灵药,两位快快敷于伤口之上。两位这一身伤,再加这一池脏水,再不赶快处理,将来或成恶疾。”陈天边说边递给吴立身与敖彪一人一盒药膏。
这两盒药膏也是玲事先所准备的,这也是为了以后给怜发挥的‘表演道具’。
其实吴立身不知道,这药膏陈天一共就带了两盒,因为他根本没打算让刘一舟活着离开。他在这与沐王府的第一次接触中,一定要让对方看到自己杀伐果断的形象。
真正的老好人是做不了造反这种乱天下的大事的。像刘一舟这种组织里的短板,今天不拆掉,早晚要出大问题的。
在这一点上,陈天他这么果断就当场处置了。这事放在有眼界的人眼里,会明白陈天是个能做大事的人。
同样接过药膏的敖彪看了吴立身一眼,吴立身率先打开药盒,就往身上的伤口抹药,并说道:“快上药吧,这位壮士要害我等,也不用这么麻烦,一拳打死我等便是了。”
就在他们两个上药的时候,陈天将全身所有内力灌注在自己双臂之上,硬生生扯断了困住他们两个的铁锁。这一幕又看得两人暗自心惊,这个高大的汉子好大的气力。
正当他们准备开口夸赞之时,门外传来了多隆的声音。
“陈大人,骁骑营副都统鄂隆泰要提审犯人。”
“让他进来。你在门外守着”陈天虽然不知道这个鄂隆泰是谁,但他觉得可能就是鳌拜来灭口的人。
“委屈二位,再下次水牢了。待我先解决了这里的麻烦,再将二位拉上来。”陈天快速将那些断了的锁链抛进水里。
“我等省得,适才老夫言语多有冒犯,此时定当配合。”吴立身也不迟疑,立刻带着敖彪跳进水里。
陈天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走到了牢门口,见到一个四十几许的凶悍汉子带着两个带刀侍卫迎面而来,陈天厉声喝止道:“尔等骁骑营的侍卫,为何来此天牢重地?”
“爷们是来提审重犯,你个区区三等侍卫也敢挡爷们的道?好大的胆子!”开口之人正是骁骑营副都统鄂隆泰。
他本来今晚在宫里当值,宫里发生了刺皇杀驾的大事,他也有参与抓捕反贼。他本就是鳌拜的旧部,刚接到鳌大人使人传来的信,让他务必于今晚就来此将犯人弄死在牢里。
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不能问,也不敢问。既然是鳌大人的命令,他只能尽快来办。这差使要是没办好,鳌大人责罚下来,不单他要死,他全家都得不了什么好。
因此,他接到命令后带着自己的两名心腹瞒着营里所有人,悄悄摸摸的来到这座宫内的水牢。只要他把事做干净了,回去那也是一件功劳。
“你们奉谁的命令有权来提审要犯?不说清楚,谁都别想过去!”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