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想差了啊,铸成大错了。”陈天一声叹息后,一把从吴立身腰间抽出一柄侍卫配刀来,对着自己的左胸心口之处就捅了一刀,鲜血直接洒到吴立身脸上。
被喷了一脸血的吴立身整个人当场就惊呆了。他身后的敖彪扔下手中的药膏就冲了上来,扶着摇摇欲坠的陈天,夺过其手中的刀。
“这是为何啊,这是为何啊!!!”吴立身一把抹去了脸上的血,也上来扶着已经坐倒在地上的救命恩人。
陈天这一刀自然也是有讲究的,捅在了自己心口之上,他这身上唯一不怕受伤的地方就是这个心脏位置了。只要此处心脏重生,附带的周边损伤都会全部恢复至完好如初。
但这在吴立身二人眼里,一刀捅进心口无异与自绝生机。
“吴老英雄二位莫慌在下心室生的比旁人稍偏此刀只伤肺腑不伤不伤啊啊啊!”陈天现在是真的痛,每次心脏重生之时,都是撕心裂肺般的痛。
“恩公,恩公,是哪里错了,什么错了,要使得恩公如此自伤啊。你还愣着做甚,还不快给恩公拿药来啊!”吴立身对着敖彪大喊道。
陈天就这样被敖彪一把撕开上衣,看着那血肉模糊的左胸,一把将对方赠给自己的伤药,一股脑的全部抹了上去。吴立身撕了一条床单替自己的恩公包紧了伤口,在他们两个慌乱的紧急处理之下,也无法发现在这伤药之下的伤口已经开始复原如初。
陈天虚弱的躺在了床榻之上,这才开口说起了此举的其中原由:
“吴老英雄适才我杀了那两个鄂隆泰带来的侍卫我观那二人身量与二位相仿便破其首级毁其面目只为只为可以让人误以为是两位英雄的尸首咳咳咳”陈天边说边不停的咳嗽,这次要换吴老头来替他顺气了。
陈天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将自己虚弱的状态再表现的更真实一点后,继续开口说道:
“原本我打算以刘一舟的尸体加上那两人后以一真二假赌一赌能否瞒过事后追查的人可可是我却算漏了敖英雄胸口上那只青毛老虎头如此一来,此事断然是瞒不过去了事后只能说我被二位所杀,事后幸而未死,二位则以我的通行腰牌逃了出去或还能使我有一线留在这宫中的机会只要还能留在这宫里就还可以为反清出一份力”
吴立身听着陈天断断续续的将这事经过说完,算是彻底明白了陈天的意思。他一拍自己大腿,起身后就给了敖彪一个耳光,喝骂道:“你个没出息的东西,平日里耍什么威风,非要在身上纹头老虎,害了恩公自伤至此,要是恩公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等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个世上。”
被打的敖彪一点都不埋怨自己师傅打了自己这个耳光,反而是直接跪在地上给陈天磕了一个响头,力气之大,都将自己额头磕出了血。他更是带着哭腔的对着陈天说:
“是我这个没出息的东西坑害了恩公,我回去便将这胸口上的这头老虎给扒下来,以后我就不叫什么青毛虎,就叫没毛虎,没毛虎敖彪。”
“这御膳房都是我的人,天快亮了。我快快送二位出去,然后赶回那水牢,躺在那堆侍卫尸体里,或许还可以蒙混的过去。”陈天在他们两个面前‘强撑’起身体,一幅为了救人已经不顾自己死活的样子。
“恩公在上,请受吴老头子一拜。还请恩公留下姓名,好让我吴立身将此等厚恩告知后世子孙。”吴立身老泪纵横的与敖彪跪在了一起。
“在下行事,只为心中大义,绝不挟恩求报,还请吴老英雄不要为难与我。”
吴立身听后,以头叩地,向陈天恭恭敬敬的磕了一个响头。
说起来,他吴立身都没有向自己的小公爷磕过头。他这辈子,除了自己父母师傅与先主沐天波外,这是唯一一次向他人磕头。
这头,他摇头狮子吴立身磕的心甘情愿。
他活到这个岁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