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天地会众兄弟给小皇帝卖命吧。”陈天看着无语痛苦的陈近南。
“那那吴三桂如何原意反清?他要是真反清?我等又如何自处,我等是杀他,还是助他?”陈近南已经陷入了一个让自己无法真正做出判断的时候了。
原本陈近南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他在遇到问题时,往往还是以放任和逃避为主。
在原本的世界中,青木堂香主死与鳌拜之手后,而陈近南硬是让青木堂香主之位空置数年之久。这其中,他也并没有组织天地会其他香堂,一起刺杀鳌拜,更没有为死去的香主报仇。
他所做的,只是一味的逃避问题,搁置问题。
他或许是整个天地会中人格魅力最高的那个人,但他绝对不是可以做出最正确决定的那个人。正如他在郑家的角色一样,做个军师或许还可以,但要做主事者,就少了一份果断与大局眼界。
“吴三桂为何反清,当然是我用吴应熊的命来激他反,他就是现在不反,以后也一定会反。等他举兵之时,我们既不助他,也不杀他,天下动荡需要一个陈胜吴广。先反之人坐不了天下,这不是千古至理吗?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道理你也不懂吗?”陈天这话,让陈近南更是思考了很久。
他不得不承认,的确如陈天所说只要吴三桂一起兵,那么这清廷必然动荡,那到时候战火一起,兵锋一了出,这个天下就又要乱了。如果吴三桂可以牵制住清兵,那么他们在台的武装也可跨海而来,拿下福建一省作为落脚点,从而反攻中原。
这个细数历朝历代,从陈胜吴广开始,首乱者就没有最后终坐天下的。吴三桂不得汉人之心,他必定不如国姓爷的威望。
“叔父,是复甫愚钝了,幸得叔父教诲。可是复甫仍有一问,那吴三桂覆明自绝与汉人,如又反清又是自绝与旗人,那他又将如何自处,如何面对天下人。他为何要反?”陈近南问到这个问题时,也等于已经承认了陈天先前说的是对的。
“如何让他反,那不正是我等需要做的事吗?我与你直说,那吴应熊我从天地会带走后,就先养在京城一段时间。其后嘛,找个机会让他死在清宫之中。吴三桂虽然也有不少儿子,但这个儿子是他最看重的。如果此子死在沐王府手里,那只是逼得吴三桂倾其在云南之力,将沐王府彻底剿灭。但若是死在清宫之中,只需给其一个不明不白的死法,越是说不清楚道不明白,越是可以让这条老狗怀疑是不是皇帝要动他了。死了一个儿子加上恐惧皇帝先对其下手,这种情况下,你说他反是不反。”陈天一直说所说的让吴应熊死的更有价值就是要等到此时说清楚,才更能让陈近南认同。
“此事复甫明白了,还好有叔父今日之言,可是我等又如何向沐王府解释呢?”陈近南与陈天两个人的时候,不知不觉已经没有了原本统领全局的自信了。
“此事我已有方略。第一,我们将方怡这位沐王府的姑娘安全的送还回沐王府,那沐王府自当不能与我们当面翻脸。第二,我担保最后杀吴应熊之人,是由他们沐王府的人动手。如此,再加上吴老英雄之事上,沐王府于我有一份薄面在,应当可以给他们一个能够接受的说法。”陈天还想着通过吴应熊的脑袋给方怡在沐王府站稳根基呢。他与陈近南所说最终杀吴应熊的沐王府中人,自然就是他的暗子方怡了。
此女如今已经成为他手中的工具,不得不承认,此女一旦真正发挥其自有的风情时,的确是让男人很难拒绝。想来那被怜当面拒绝的沐小公爷正需要如此尤物给予宽慰。
“叔父如此安排,自然是妥当的。可复甫不明,为何不直接将叔父的大计详告于沐王府。复甫相信在反清大业的成败面前,他们也会明白我等的苦心,必不会为难我天地会的。”陈近南现如今更需要有人与他一样认同陈天说的这番说词。
他刚刚改变了多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