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人有多个女人这种想法。这要是换成了灌篮高手世界中的惠理大小姐,那他这个‘铁渣男’怕已经被大小姐扫地出门了。
繁楼那位被归二爷打晕过去的跑堂的堂头,脸上算是破了相了。今儿个他只能在脖子上围着一块绸子,尽量可以拿这块绸子挡着一点脸上的伤,他作为堂头是不想让过往的老主顾们看到自己这带伤的脸。要是让客人们觉得晦气,那可就是他这个堂头的严重失职了。
要不是他不放心自己的那还没有出师两个徒弟,他今儿个真不想再来门口接客。他们繁楼能有今天的生意与口碑不容易,他可不能让自己两个徒弟给弄砸了。
不得不说,在这个四九城里,但凡能做到一家大饭庄子堂头这个位置的人,那都是在‘勤行’中全心全意为了东家着想的人。
可是算是这位堂头流年不利,原本还热热闹闹的楼门口,一下子就被一大队气势汹汹的官兵给堵了门了。
“张大人,张爷,小店一向都是做着本分的正经营生,今儿个怎么要劳动您大驾啊。”堂头一脸堆笑的弯腰向张康年行礼。虽然他脸上带着是笑,但心里已经慌的不行。以他待人接事的经验,一眼就看到这次人家是要来动真格的了。也不知道自己东家是哪里得罪这位爷,要知道这位爷在这京城中也是横着走的人物。
他们繁楼一直以来,在江湖上靠着自己东家的江湖地位,一般江湖上的朋友多少给个面子。官面上靠着自己家大师傅的那一头‘天下第一猪’被国公爷赏下了份子,他们也算是攀附上了国公爷的面子,街面上的兵丁们也少有来白吃白拿的。
可是今天,怕是有大祸事了,要知道这位张康年张大人,除了国公爷外,谁的面子都不好使。他能带兵过来,那一定是今儿个的猪让国公爷不满意了,他现在只想着赶快到后厨看看,让大师傅想想办法怎么弥补啊。
虽然这堂头是个小的不能再小的人物,但他的眼光与脑子却也是一点都不差,一个照面就把今儿个这事给猜的七七八八。
“拿下!”张康年可不管这跑堂的有多少心思,他今天就是要灭门抄家的。只要是陈公爷说的话,那活就得这么办。这么多年了,这四九城里他张康年‘灭门统领’的名号可不是白叫的。
那位可怜的堂头就这样被张康年的手下,一把拧住了脖子,二话不说就给掐晕了过去,然后就如同牲口一般的给绑上了绳索给扔到了后面的大车之上。
这种大车之上都有一只大型钢铁牢笼,每根铁柱之上都有洗不掉的斑斑血迹,这都是无数枉死之人在这笼子里最后的痕迹。今天为了装满这整楼之人,张康年都带来了二十辆这种大型囚车。
当张康年走入繁楼第一层的大堂之时,他手下的步军统领衙门里的兵已经开始每层每屋的搜捕,不管里面有什么人,这些人在做什么,一律都给绑了带上囚车。
至于此楼的掌柜的,此时已经因为‘话太多’被张康年如同那堂头一般对待了。可也有不服管教之人,比如在三楼贵客间宴请同僚的礼部左侍郎思齐。
“张康年,你好大的胆子,本官乃是堂堂三品朝官。今日与此于众同僚小聚,你无旨便要拿人,我等何罪,要入你步军统领衙门遭罪。”这位礼部左侍郎思齐也是出身与鳌拜同族的瓜尔佳氏,虽然鳌拜当年被灭了满门,但他们瓜尔佳氏也不是就此无人了。他的伯父如今也是皇帝身前的上书房行走,共理参政之人。
“侍郎大人,本官得的是陈公爷的手令。陈公爷说了,今日繁楼之中不得走脱一人,还望侍郎大人配合,否则本官可就保不住大人的体面了。”张康年在一层仰视着这位侍郎,嘴上却说的非常的不客气。
“他陈天有什么权力要拿我等,除非皇上圣旨,其他人等休想碰我大清朝官。”这位侍郎现在是下不来台了,他也知道陈天不好惹,但是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