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鸟叫声在窗外响起，阳光洒到许凌的脸上，他醒了过来，然后就看到手机屏幕上显示。
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
完蛋了。
在这条世界线上，许凌过去几乎没有朋友，也就只跟同桌罗知行的交流稍微多些，所以他不用看也知道，这些消息绝对来自于他可爱的妹妹。
说着说着，语气逐渐暴躁起来。
省略99个表情包。
许凌又好气又好笑又心疼，正打算拨个电话回去，又想起许小雨熬夜等自己消息，这会可能还没睡醒，便留了个言。
这可不是借口，昨天刚洗完澡是感觉神清气爽，但去走廊上逛了一圈回来之后，忽然就感觉困意上涌，脑袋一挨枕头就睡着了，睁眼就已经是这个时候。
许凌换好衣服来到走廊，恰好碰到了同时出门的宁清霜。
“早啊。”
宁校花盯着他看了两三秒，眼睛一瞪就转过头走开了。
许凌一脸懵逼。
“她咋了？”
……
又是训练的一天，直到下午，许凌在宁清霜两种姿势的交替下刷了十来点感知，虽然没昨天多，但他已经很满足了，主要是毒舌校花太给力，收获早已远超他的预期。
太阳准备落山，除了罗知行以外的几人也该回家了。
由于是出而非进，这次他没有再陪同，还是那两辆黑色的轿车将五人送了出去。
许凌和校花并排坐在后座，一人一边看着窗外。
“问你个事。”
和来的时候一样，还是宁清霜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默。
“啥事儿？”
许凌回过神，他刚才还在想能不能用最后的时间再骗两点属性出来。
“为什么，高一之后就不联系了。”
宁清霜没有转头，还是盯着窗外，神色间不由自主地带上了几分幽怨，可惜没人看见。
听到这个问题，许凌愣了。
“为什么不联系了……我特么上哪知道啊！说出来她可能不信，虽然我还是我，但我已经不是我了。”
“诶，等等，当初竟然是‘我’主动断开了联系吗，不管怎么看不都应该是品学兼优肤白貌美的校花看不上‘我’才对吗？”
许凌之前还以为是那个吊毛的自己惹了别人不快，所以才改变了这条线上两人的关系，想不到事实居然并非如此。
没等他想清楚，忽然感觉车子开始减速，最后稳稳地停在了路边，抬头一看，已经到了学校门口。
直到下车之后，许凌也没组织好语言，宁清霜更加幽怨地瞥了他一眼，转身就要离去。
许凌看着从前的同桌，很想表达出一点善意，但又不知道如何开口，情急之下硬着头皮叫道。
“等一下。”
宁校花回过身来，把嘴角用力往下压来掩饰眼神中的欣喜。
“其实……”
许凌嗫嚅了一会，赔笑道：“其实你人挺好的。”
刚说完他就恨不得给自己一耳光，这叫什么批话，他完全是脑子短路了不知道该说什么，信口胡诌了一句。
然而，另外三人刚从后面那辆车上下来，听到之后瞬间就惊呆了。
好家伙，想不到这辈子竟然有机会看到别人给宁校花发好人卡？！而且这人还是全年级的吊车尾许凌。
这事儿就算录下来拿到学校去给别人看，恐怕也会被认为是伪造的吧。
宁清霜听后，直接就气笑了：“呵，是吗？你也不错。”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许凌欲哭无泪，他没想着用这种方式骗属性啊，思来想去，亡羊补牢般地对着正在远去的纤细身影喊道：“回头找你玩啊。”
谁也不知道快步远去的宁清霜此刻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