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池不懂,但有个概念他还是清楚的,就是账两边要平。
“想办法做成甲供,发票不是问题。”李广森虽然也不懂账务,但这些年通过张冠李戴、移花接木虚假列账、套取资金却是熟门熟路。
张池晕乎乎的,像是被热气球带上高空,半是兴奋,半是心惊胆战。
“这里面最大的风险在银行对账单上。6600万是2004年付的,要想办法让银行按照我们的需要出一份对账单。”李广森压低声音说。
“这……”
“先看看你的柳柳有没有办法,实在不行我出手。”
“那……那我试试。”张池知道杨柳帮前夫做了不少年假账,银行有些关系。
李广森心情大好。经历了凌方仪的失败,原本已信心不足,没想到张池瞌睡送枕头。他从烟盒里弹出两支烟,扔一支给张池。
“凌方仪的事要抓紧,蓝凯在外也就还有一个多月。”张池点着烟,把打火机从茶几上滑过去。
“只要姓凌的不在了,那小子回来有个屁用。”李广森点完烟,恶作剧地把茶几上纸质茶杯垫点着,快烧到手时扔进烟灰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