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一块的。没有一定的实力和处变不惊的心态，最好别碰。”
“我现在就想利用你的信息，买一块不会跌价的地皮，心满意足矣。”
“我尽力吧。但你也要心中有数，政府的规划有时候是会变化的，如果以后有变化我一个小秘书可是无能为力的。不过，地皮的事，一般亏不了，只是赚多赚少而已。”
两人返回，蓝凯上车把空调打开，过一会儿，冯杰才上车。
冯杰用图纸紧扇几下：“现在脑袋才能正常运转，刚才热得我都失去思考力了。”
“这块地算是商业用地还是工业用地？”
“市里还没有明确的规划。你不忙决定，还有几块地看过比较比较再说。”
“有必要？”
“不留遗憾嘛。哎，不用掉头，沿这条路可以出去。”
路还不错，就是太窄，蓝凯怕会车，加快了速度。
车向前开了约2公里，会车没有发生，却在一个叫鸭子湾的地方被一群人挡住了路。
冯杰说：“前面好象出事了。”
蓝凯泊好车，俩人走过去。
人群中躺着个10来岁的小男孩，浑身湿淋淋的，旁边一个年轻人赤裸着上身、满脸大汗坐在地上。看样子是年轻人刚刚在做人工呼吸，男孩没有救过来。
一个中年妇女指着鸭子湾东边的一堵墙说：“……我当时在洗衣服，先看到一个救生圈从墙头扔下来，接着这孩子从墙头跳下来的，我看着没露头，跟旁边钓鱼的说，哎，那小孩跳下去没上来，你下去看看，不要出事了。钓鱼的刚好钓上来一条，只顾自己抓鱼，不管。我又等了一下子，看这孩子还没露头，大喊起来，对面钓鱼的听到跳下去，就是他。”中年妇女指指坐在地上的年轻人“对面离得远，等他游过来，再摸到人就晚了。唉，真可惜，都10来岁了……”
这时，一个男人飞奔而来，扒开人群，抱起男孩大喊起来。
中年妇人呆住了，指着男人结结巴巴地说：“他……他……他就是我旁边那个钓鱼的。”
人群哗然。
蓝凯认出来，这个男人就是自己的铜材供应商，江滨铜材厂的沙老板。
男人后面跟着的女人这时也跑到，冲进人群，看到沙老板手上的儿子晕了过去。
蓝凯和冯杰等人群散了才上车，一路上谁也没有说话。
蓝凯和冯杰在市郊转了几天，最后选中的还是冯杰看好的谷阳湖那片地。他问冯杰什么时候动手，冯杰说政策上的道道多，先等等，看看有没有优惠政策。